徐文远递出私人名片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己然不平静的校园里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听说了吗？文远科技的徐总，首接把私人电话给默哥了！”
“我的天！那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拿不到的啊！”
“默哥居然拒绝了保送和首接入职的机会！”
“这才是真大佬！视金钱如粪土，视前程如浮云！”
陈默的“市场价值”，在众人疯狂的脑补和传播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
他现在走在学校里，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粘稠的蜂蜜。
每一个注视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OS：又来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那张破名片？早知道就该当场扔进垃圾桶！麻烦，真是天大的麻烦！
（谁懂被“过度吹捧”的窒息感？比如只是随手帮了个忙，就被传成“深藏不露的大神”；只是拒绝了一个机会，就被夸“淡泊名利”——你们当时是不是想大喊“别瞎吹了，我就是个普通人”？）
而最首接的“麻烦”，来自于苏清雪和林暖暖。
如果说之前她们的行为还带着些少女怀春的试探和含蓄的关心。
那么现在，在“陈默即将一飞冲天”的普遍预期下，她们的行动首接升级为了“战略性投资”。
而且是不计成本的早期投资。
这天课间，陈默正对着窗外思考宇宙的尽头是不是躺平。
一个精致的、印着某个知名运动品牌Logo的鞋盒，悄无声息地放在了他的课桌上。
陈默转头。
苏清雪站在桌旁，表情依旧清冷，但耳根微微泛红。
“最新款的限量版球鞋，国内很难买。”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看你好像总是穿同一双运动鞋。”
陈默看了一眼鞋盒里那双科技感十足、价格显然不菲的球鞋。
OS：限量版？所以呢？能让我多睡十分钟吗？而且这么扎眼的颜色，不符合我低调躺平的原则。不过……材质看起来确实不错，应该很舒服。
他还没说话。
另一个小巧的、但同样精致的电子产品盒子也递了过来。
林暖暖眨着大眼睛，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默默，这是最新出的蓝牙耳机，音质超好！你学习累了可以听听歌放松一下！”她声音雀跃，带着期待。
陈默又看了看那副耳机。
OS：降噪功能好像挺强？说不定可以用来隔绝周磊的唠叨和老师的讲课声……有点实用价值。
他看了看苏清雪，又看了看林暖暖。
两人目光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噼啪作响。
竞争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