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咪你个头啊！
秦枫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下国际友好手势，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稳定升高。
这破系统，绝对是跟他有仇！
“过目不忘？这玩意儿有屁用？朕是来驾崩的，不是来考状元的！”他愤愤不平地在殿内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他目光一扫，落在御案旁书架上的一本厚厚的典籍上——《大雍律法典》。
“哼，朕倒要看看有多神奇。”
秦枫一把抓过那本比板砖还厚的法典，抱着一种“找茬”的心态，开始快速翻阅。
他的手指快得像是在扇风，“哗啦啦”的书页翻动声在空旷的养心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整本几百页的法典就被他翻完了。
秦枫随手将书一扔，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整个人僵住了。
他的脑海里，不再是一片混沌，而是一个无比清晰、堪比8K超高清画质的虚拟图书馆。
那本《大雍律法典》正静静地悬浮在中央，他甚至可以用意念“翻页”、“放大”、“搜索关键词”。
“谋逆罪，按律当凌迟处死，夷三族……”
“贪墨三千两以上者，斩立决……”
“殴打命妇，视情节轻重，罚俸一年至三年……”
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甚至某一页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墨点，都清晰得仿佛是刚刚刻上去的。
“卧槽！”
秦枫猛地睁开眼，激动地一拍大腿，整个人在原地蹦了起来。
“神技！这绝对是神技啊！”
他兴奋地在寝宫里来回踱步，双手搓得发热，脸上的表情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有了这个，还上什么996的班？回家首接考公考编啊！国考省考，事业单位，哪里不是手到擒来？以后就是一杯茶，一张报纸看一天！这不比继承那点遗产香？”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上岸成功，过上躺平收租的美好生活。
然而，这份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就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秦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对啊……
我得先“功德圆满”死回去了，才能考公考编。
可这个“过目不忘”的技能，是让我当学霸皇帝的节奏啊！
它只会让我把皇帝这个角色扮演得越来越好，离“功德圆满”的终点（在他看来是死亡）越来越远！
这系统，在第五层！它在给我画饼！
“坑爹呢这是！”
秦枫一屁股坐回龙椅上，感觉人生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他算是看明白了，跟后宫这几个女人小打小闹，根本没用。
苏清影一个皇后，被他当众掌掴，拔了剑都不敢捅他，她爹丞相居然还让她“忍”。
这帮人，一个个都是老银币，为了权力平衡，宁可把脸丢在地上踩，也不愿意让他这个傀儡皇帝出事。
指望她们把自己弄死，比登天还难。
“不行，必须把事情闹大！”
秦枫的拳头重重地砸在龙椅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