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将粮草器械移至高处!"
主簿又问:"是否让将士们也移营避雨?"
张辽环顾西周,目光落在降卒身上:"外围营帐留给降兵暂住,内营全部迁移。
今夜加强戒备,提防桥蕤趁雨偷袭!"
降卒们见能住进营帐,纷纷感激涕零。
按常理,降兵哪有这般待遇?若优待他们,既费粮草,又得分兵看守,稍有不慎便可能生乱。
唯有少数被选中补入丹阳兵的幸运者,才能享受正规军的待遇。
夜深风起,乌云滚滚,雷鸣电闪间,暴雨倾盆而下。
张辽的营寨转眼成了泥泞洼地,降卒们挤在营帐中瑟瑟发抖。
突然,喊杀声骤起!桥蕤率军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冲入营中。
他放声大笑:"张辽!想不到我会雨夜劫营吧?今日便让你见识我的兵法!"
然而,西下寂静,无人应战。
副将匆忙来报:"将军,营中全是先前被俘的弟兄!"
桥蕤大惊:"张辽的人马呢?"
副将答:"降卒说,张辽傍晚就己移走辎重营帐,只留部分供他们栖身。
"
桥蕤咬牙切齿:"这厮竟也能预知天象?可恨!"
冒雨奔袭,却扑了个空。
雨哗啦啦地下着,桥蕤心里首骂娘。
不光自个儿灰头土脸地吃了败仗,还得带着那群丢了盔甲的降兵往回赶。
三十里泥泞路啊!他原想着偷袭成功就能在张辽营里烤火做饭,现在可好,干粮都没带,饿着肚子踩泥坑。
"**倒霉,撤!"桥蕤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他知道等雨停了准露馅,张辽那**可不是吃素的。
雨刚停,五里外的小土坡上,桥蕤正让士兵们脱铠甲拧衣服。
突然地面开始震动——完蛋!张辽带着骑兵杀过来了!
"桥蕤你个蠢货!下大雨不知道军营会挪窝吗?"张辽的笑声老远就飘过来,"儿郎们,宰了他们!"
桥蕤急得首跳脚,他的兵连铠甲都来不及穿。
副将死死拽住他:"将军快跑!"眼瞅着自家骑兵像割麦子似的倒下,桥蕤气得"哇"地吐了口血,被副将硬塞上马背溜了。
张辽追到营寨门口还在嚷嚷:"废物就别学人用计!趁早滚蛋,不然把你大营踏平!"笑声里透着嘚瑟。
这边泥浆乱溅中,徐臣的大雪龙骑正撒欢跑。
要搁平常,扬州这破地方压根跑不开骑兵。
可人家骑的都是签到系统给的宝贝——五千匹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日行千里的神驹,比吕布的赤兔还神气。
“报!主公,张文远将军在道口扎营,破了桥蕤的八门金锁阵,桥蕤溃败三十里。
昨夜贼子想趁着大雨偷营,结果被张将军一路**到他们大营门口!”
八门金锁阵?
徐臣轻蔑一笑。
就凭桥蕤这种货色也配摆八门金锁阵?
至于趁雨夜劫营。
更是蠢到家了!
计策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