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卡姆的地窖里，疯了三年，整天喊‘代码会说话’。”
我耸肩：“那说明他没成功。而我，只想活下去。”
男人盯着我许久，终于收起枪：“名字。”
“林燃。”
“代号暂定‘灰鼠’。明天晚上八点，码头C区37号仓库。别迟到，也别带多余的东西。”
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我站在原地，雨水冲刷着脸庞，却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
第一步，成了。
***
次日傍晚，我准时抵达码头。
37号仓库外表破败，实则内部经过改造，墙壁加装了防弹层，天花板布满监控探头。十几名男女分散各处，有的在清点武器，有的在分析地图。中央一张长桌摆满了电子设备，其中一台显示器正播放着蝙蝠侠昨晚出现在金融区的画面。
“你来了。”风衣男从里间走出，递给我一杯热咖啡，“组织名叫‘暗流’，目标很简单??在蝙蝠侠与警方之外，建立一套独立的情报与资源网络。我们不追求统治哥谭，只求在这座吃人的城市里，保住一条活路。”
我点头：“所以你们需要技术人员。”
“准确地说，是能从废墟中挖出价值的人。”他指向角落一台老旧主机，“那是上周从韦恩基金会运出的捐赠电脑，表面看已格式化，但我们怀疑仍有残留数据。你能恢复吗？”
我走过去，打开机箱，嗅了嗅：“主板烧过，内存条氧化严重，硬盘磁头偏移……修好需要三天，恢复数据成功率不超过百分之四十。”
“但如果成功呢？”
“可能会找到捐赠记录、内部通讯，甚至员工名单。”我抬头，“这类信息，值多少钱？”
“够你住进安全屋，配一把枪，还有每月两万哥谭币的薪水。”
“成交。”
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我几乎没合眼。
我把能找到的零件拼凑起来，借用了三台报废终端做并行运算，用自制的电流校准器修复硬盘读写头。第三天深夜，屏幕终于跳出一行提示：
【发现隐藏分区|数据完整性：68%】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文件夹。
里面全是加密文档，但命名规则暴露了来源??“ProjectLazarus-Phase2”，“LairLocationSuggestion-ArkhamAdjacent”，还有一份标为“SubjectB:PsychologicalProfileUpdate”的PDF。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是韦恩企业秘密参与“拉撒路计划”的证据！那个传说中能让人死而复生的古老复活术，竟被现代科技重新研究？而“SubjectB”……难道指的是布鲁斯本人？还是蝙蝠侠的替身计划？
我没敢继续深挖，立刻将关键文件复制到随身U盘，然后手动删除访问痕迹。
清晨六点，我把主机交还给风衣男??也就是现在我知道名字的“老K”。
“怎么样？”他问。
“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我摇头，“只有些陈年财务报表。”
他接过机器，点点头：“辛苦了。”
我没有告诉他真相。在这个世界，信息就是命。分享一半，藏起另一半，才是生存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