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有什么筹码值得和她做交易。
仅凭她那副和他女人有些相像的身子吗?
别做梦了。
他不可能碰除她以外的女人。
霁月看着他坐直了身子,烦躁的情绪以他为中心,朝她迅速蔓延。
“滚。”
正欲敲门的姜烈手中一顿,附耳倾在门外,就听到里头一道熟悉的女声。
“难受吗?”
“要不要我帮你?”
霁月掏出藏在身后的老黄瓜,刚与他周旋半天,就是在将他与黄瓜连接共感。
厨房里也没什么蔬菜,找了一圈只有那种细长的茄子,轻轻一掰就断了。
青黄色的老黄瓜又粗又大,虽不及他的那里,却也是耀武扬威可怕得很。
霁月伸出五指,包裹着黄瓜的尾巴从下到上用力揉搓,每动一寸,男人的脊背都会弯下一分。
她稍微加快速度上下滑动,他的双腿就会产生小幅度的颤抖。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厉烬咬牙切齿,但面前的女人却不以为然。
门外的姜烈放下冰桶,镇定地蹲在门口等着。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个满脸胎记的女人就会被扔出门外。
以他这个距离,应当能稳稳接住。
怎么着的也莫名当了一下她的男人,这点后勤工作,他还是要做的吧。
屋内霁月从裤腰处摸出一把小刀,在男人起身的瞬间用力扎进黄瓜里。
“嗯……”
厉烬蜷缩着身体,痛到单膝跪地。
身体重伤都不如那处,明明她只是摸了和扎了一根黄瓜,可为何痛感和快感全在他的身上。
他强忍着阵阵冒出来的冷意,攀着沙发扶手撑起身,打定主意要将这个女人扔到江里去喂鱼。
霁月对他泛出寒意的背影挥舞了下手中的刀。
“我劝你不要生出奇怪的想法,我能把你的那根和黄瓜连接,自然也能把你和其他人连接。”
她作势要去削黄瓜的皮,一团黑影从空中飞了过来,指根一麻,小刀直直坠落,猛地扎进她双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