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
黎姝咬了咬唇和他商量,“换个地方。”
沈渭琛却是不听,“天暗,床软,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男人话里的讥讽黎姝听的清楚,此时的她犹如被夹在铁板里的魷鱼,烈火焚身,进退两难。
沈渭琛这个刽子手仍是冷冷地看著她的窘迫,“还是说,你是因为他?”
顺著沈渭琛的目光看去,黎姝一下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摆著的相框。
沈瑄那张青春洋溢的笑脸清晰可见。
不等黎姝反应,沈渭琛再次强势地掰过了她的脸。
“继续。”
“当著他的面,吻我。”
黎姝只感觉钻心的疼痛,那是羞辱。
“沈渭琛,你就是个疯子。”
听到这话,沈渭琛丝毫没有动怒的模样,只是捏著证件贴著她的唇瓣廝磨。
“还要吗?”
证件的边缘很是粗糙,又锋利,剜著黎姝的心,一痛又一痛。
她挣扎,“滚出去!”
语气却是平静的不像话,早已心如死灰。
沈渭琛冷哼一声,强势地转过了她的身子,咬著耳朵问,“就因为他?”
黎姝被迫仰著头,从她的视角里只看的见沈渭琛修长的脖颈。
颈侧的衣领处有一抹浅浅的口红。
黎姝心下冷笑,“我不过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那你就多动动。”
黎姝感到身下一空,沈渭琛突然抱起了她,径直朝著门外走去。
黎姝看著心惊,“要去哪?”
“你不是说换个地方?”
沈渭琛掂了掂她的腰,“那儿的床更软。”
沈渭琛抱著她在寂静无声的沈家大宅穿梭,好似是设计好一般,今夜的沈家哪哪都是空无一人。
就连看门的保安也不知去向。
“看我。”
男人低沉的声音將她的思绪拉回。
目光交匯的一瞬间,她被丟到床上。
如沈渭琛所说的那般,床很软。
软的她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
直到明亮的光线刺伤了她的眼睛,黎姝这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