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走,黎姝越感觉不对劲。
沈渭琛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越走越慢。
心情逐渐变的不安与不解。
浓浓的不適感將她包围的水泄不通。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得意的笑。
刘伟商把牌甩在桌上。
“这开门红我可就收下了!”
输了吗?
黎姝惊讶地回头,正巧撞见沈渭琛那道沉沉的目光。
兔子面具下的唇角微抿,盛满了委屈与无助。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可却好似將所有挽留的话都说了个遍。
黎姝暗自跺了跺脚,颇为无奈地坐回到沈渭琛的身旁。
“脚崴了,我要坐你的车回去。”
“那要是输光了你怎么办?”
“那你就搀著我回去。”
“倒是粘人。”
黎姝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掉进了沈渭琛的语言陷阱,乾脆闭上了嘴,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沈渭琛搂过她的肩膀,將她再次塞进怀里。
“看好了。”
长长的兔耳垂下来,蹭著她的鼻尖。
“好好学,別走神。”
说著,手不安分地摸上她的腿。
她这才发现自己如今的姿势比对面好不到哪去。
只不过是有衣服穿著罢了。
可还来不及尷尬,耳旁又响起来刘伟商的欢呼声。
“老子都贏了五局了!”
“你,不行啊!”
“从明天起,整个海城都得是老子的!”
沈渭琛淡淡地轻笑一声,贴在黎姝的耳侧。
“如何?”
“学会了吗?”
意识到沈渭琛在说什么后,黎姝这才抬眼看向对面。
此时那位身材姣好的侍应生早已利落地脱乾净了刘伟商的外衣。
两条几近走光的身子旁若无人地交缠在一起,吻的热烈。
黎姝越看,头低的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