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宛如一个打理整洁的大型手术室。
抬手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五大绑的捆在中间的高台,高挑的无影灯照的她越发心慌。
这熟悉的手法让她猛然想起一个人。
“刘伟商,是你吗?”
“你这个混蛋!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
她可是许家小姐,哪里轮得著別人这么欺负她!
想著,许晚晴不由得有些发怒。
“我好心安排了机会让你好好羞辱黎姝,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怪我做什么!”
就在此时,刘伟商脸上缠满了绷带,提著针管走了过来,面露淫笑。
“你只说黎姝缺钱,走投无路,做什么都可以,却没告诉我她身后竟有沈渭琛保著。”
“许晚晴,你拿我当猴耍呢?”
许晚晴一见到刘伟商那张脸,顿时就怂了,嘴唇止不住地发颤。
“別生气,別生气,我也不知道沈渭琛好端端地怎么会掺和进来。”
“想来,黎姝如今要嫁给沈瑄了,也算是半个沈家人,沈渭琛看不过去才管的。”
沈瑄?
刘伟商有点印象,好像是沈渭琛的弟弟,是个病秧子。
不过…
刘伟商红了眼,一把拧过许晚晴的脖子。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
“沈瑄?不过就是个挡箭牌罢了。”
“许晚晴,你自己未婚夫的心抓不住,就拿我当枪使,好啊,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许晚晴还没从话里反应过来,冰凉的液体顺著针尖滑下,滴落在她的手边。
只一瞬,腐蚀性的灼热就从她的手背刺痛进了心底。
“救命!”
许晚晴不断地扑腾著脚往后缩,可四周锈的发黑的铁链將她死死地定在了铁架上。
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无济於事,无助的恐惧將她紧紧包围。
五年前,黎姝遭受的就是这些吗?
一想到黎姝,许晚晴顿时觉得不甘心。
她才不要落到和黎姝一样的下场。
许晚晴像是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发出最后的吶喊。
“你难道就甘心黎姝那个小妮子三番四次地羞辱你吗?”
“你敢嘲笑我?”
“不敢。”
许晚晴嘴唇颤抖,討好地笑道。
“我准备的好戏还没结束,刘总今晚不如去日不落坐坐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