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壹，真的没什麽事？”
“没、没，能有什麽事呢？”
凌梓宸刚想打开电视，于壹就积极地说著：“我来！”
他刚想吃点零食，包装就打开递上，
刚想拿起水杯，果汁就递上，
刚想洗澡，浴巾就递上。
凌梓宸洗好澡后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著有些窘迫的于壹紧张地绕著自己的手低著头一副有话说的样子。
“于壹，现在应该可以说瞭吧？”
“那个、那个……就是……”
“声音有点小，于壹，你能过来点吗？”凌梓宸点瞭点茶几的桌面。
于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深吸瞭一口气，“我……”
他抬起头有些委屈地说著：“你那个衣服我洗瞭之后……”
声音越来越小声。
凌梓宸笑著回瞭声：“嗯，怎麽瞭？”
他不经意间轻轻地附上不停绕圈的手。
“就是，它洗……洗坏瞭！”
于壹低头等待审判，内心不停哭泣，‘d，本就贫穷的傢庭更加雪上加霜！’
“嗯？”
于壹看著面前人微微皱眉的表情，尝试著狡辩，“那个，我真的按标签来洗瞭，可它就是……算瞭，多少钱，我努力分期还给你……”
“这样啊……”
凌梓宸装作苦恼的样子，“怎麽办，那件我还挺喜欢的，店员也说是最后一件瞭……也不是钱的问题，我也不缺那点钱，主要是真的很喜欢。”
“啊……那怎麽办？”
“嗯……于壹，你说怎麽办？”
凌梓宸小心地捏瞭捏手中的手指，‘怎麽那麽可爱。’
“我、我会还给你的！你说多少钱！我、我努力努力吧……”
“可能这个价格有点……”凌梓宸面露难色。
“你说！不管分多少期，我都还给你！”
“嗯，这个数。”凌梓宸举起五这个数字。
于壹长吸瞭一口气，“五个零？”
凌梓宸点瞭点头，“五万。”
于壹缓瞭几分钟才让自己缓过来，“我先去世一下。”
他闭上眼睛，默默计算。
‘还不如把我卖瞭！你们有钱人以后不许买又贵质量又差的衣服！’
他长吸瞭一口气，“嗯，我每个月再给你打一千，不行，那要四年多才还得清……”
于壹抓狂地抓瞭抓头发，“那两千？两年多……两千的话，一个月要花多少钱才能……”
凌梓宸抓住烦躁的双手，笑眯眯地说著：“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于壹像是抓住瞭救命稻草，“你说！”
“其实我也不缺衣服，主要，是一个情绪价值。你也懂吧，有时候顾客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个産品，可能它的附属品是他们想要的，这些提供瞭他们情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