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写。
“二人自愿结成夫妻，互敬互爱，互信互勉，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
这人醉了还能认字吗？
她想着要不要乱写一通，可是他眼神盯着她笔尖。
奶奶的。
这餐巾纸一定得撕了沖厕所。
布恬耐心地按照要求写完，突然想起来什麽。
煞有其事地问眼前的醉汉：“行了吗。还要加个期限对吧？”
他没说话，眼睛眯成一条细微的缝，被睫毛遮着。
布恬仔细地瞅了下，见那睫毛还颤着，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
她自顾自地说：“一年，就一年。”
说着在那段字的后面加了解约日期。
“要签字……”男人冷不丁冒了句。
布恬撇撇嘴，皱着眉签了大名。然后被他大手伸来夺了笔。
看他弯腰伏在茶几上趴了几秒，直起腰身，丢了笔。
那餐巾纸上多了他手签的大名。清晰正楷。
他摇头晃脑了两下，把头搁在她肩上。
布恬简直无语了。
这酒精熏得她都快上头了。
“读一遍……”
“？！”
她还是遵着他要求，照着读了遍。
他终于安静了。
肩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可布恬不太放心了。
“如你愿了，要不要再喝杯？”
布恬看了看桌上那些都少了一半的酒，选了瓶看起来度数高的，抓了杯子满上一杯。
不经意瞥见他手心朝上，搁在沙发上。
心底纳闷了一下：他喝醉了还知道紧张？
正要端起那杯酒，却被他撩她后背的头发。他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她绷直后背，轻咳了声，努力保持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