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埋怨道：“他走了。都怪你！”
齐禹没答话，挑了挑眉，将她拉到他腿上坐着。
她扭头看了眼车外。路边上乌漆墨黑，商户的卷帘门都关着。
思维还在踟蹰，齐禹就把她的头拨转过来。
她心底痒意难忍，干脆勾住他的脖子。
齐禹满意于布恬的反馈，手就更加肆意。
大脑泡在多巴胺的快乐里，突然腹下一股热流，布恬浑身僵住，猛地推开他：“不要！”
齐禹思绪还没回旋，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气息沙哑：“走就走了，我们继续。”说着又拉她。
她忙抵住了他的胸膛，硬隔了点距离出来，牙缝里溜了丝声音：“算了吧……”
“不想要？”
齐禹皱了皱眉头，没听布恬反驳，又把她拉近，凤眼含笑，盯着她迷蒙失措的杏眼，嘲讽：“你又说谎。”
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布恬身体愉快颤抖，可是她脸色煞白，按住他手臂，实在推不开他的手，硬着头皮，哆嗦着：“我真的不方便，我，我好像……那个来了……”
齐禹蹙起眉头，抽出右手，看着指尖的新鲜血迹，俊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次日一早，布恬发了消息给su，说约上林学长今晚一起吃个饭su一直没回複。
布恬心底就已经大致有了底。
洗漱完去客厅，齐禹刚煎好牛排端上桌。
“睡好了吗？正好吃早饭。”
布恬白了他一眼，拉出椅子坐下。
明知故问，她怎麽睡得好？
例假来了，浑身不爽快，又挂心林曾树的事。
这还不是要怪他？昨晚阻止她堵着林曾树。
不知道他哪来的精神，说要过二人世界，还给王妈放了大假，一早起来煎牛排。
齐禹将早餐摆好，一边沖着咖啡，轻描淡写地说着林曾树昨夜被抓的消息，据说是健身项目涉嫌非法融资，数额巨大，差点就出国了，不过还是在机场被拦下。
布恬才明白过来：“难怪你昨天都不着急……”
害她忧心了一夜。
“他要是真走了，你还会给我好脸色吗？”
“……”
“我们先吃早饭，吃完慢慢跟你说。”
齐禹拉开布恬身边的椅子，要坐下来，她眼疾手快推了他一把，扯起嘴角，似笑非笑道：“你能不能坐对面去？”
“嗯。”齐禹轻而易举地拿开布恬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来，拿起刀叉，切盘子里的牛排，嘴角漫着得意的笑，“等下。”
布恬皱皱眉，继续赶人：“你坐对面去……嗯，这样我方便看见你。”
“好。”齐禹随口应着，利落地切好牛排，将盘子移到她面前，才起身去对面坐。
布恬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随即皱了皱眉，放下杯子，朝对面推去，顺手去端他面前的咖啡，却被他抢先端走。
“……”布恬不满地瞪他，“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