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他闻到沈司宁身上有淡淡的酒味，知道沈哲彦在，不会让她多喝，就只冲了杯蜂蜜水。
“少自恋了。”
沈司宁移开视线，对他已经洗完澡裹上浴巾的行为不置可否。
“哪不舒服？”
裴聿把蜂蜜水塞到他手里，晃了晃左手食指，“开蜂蜜罐头时，划伤了。”
沈司宁捏过他的指尖仔细瞧了瞧，一个细微的小口子。
她无语：“药箱在茶几抽屉里，再晚两分钟都快愈合了，赶紧去吧。”
沈司宁两口喝完蜂蜜水，将空杯子放回裴聿手中，转身去浴室，准备冲澡。
裴聿跟在她屁股后面，像个求表扬的小朋友。
沈司宁看到整齐有序的房间，转身垫脚，敷衍地摸了摸裴聿的头，“做的真棒，去玩吧。”
裴聿：……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一条大型犬。
裴聿斜倚在浴室门边，里面所有洗漱用品都多了一份，整整齐齐和沈司宁的物品摆放在一起。
看起来是要赖着不走。
沈司宁还没和裴聿理论，转头就见自己的内衣已经洗干净放在盆子里。
“裴聿！”
裴聿淡定的端起脸盆：“忘记晾到阳台了。”
“你——！”
沈司宁涨红了脸。
她昨晚回来头发都没吹就睡了，一个人住了快两年，早已经习惯独处。
沈司宁伸手要拿走，裴聿躲开：“手洗的，很干净，太太不用检查。”
“无耻！”
“帮太太洗内衣不是应该的吗？”
裴聿笑的眼含深意，“宁宁，我只裹了条浴巾，你这样投怀送抱的……别太高估我的自控力。”
沈司宁把着裴聿胳膊，想去拿他背到身后的小盆子。
狭窄的浴室站着他俩，显得十分拥挤。
她扭头看向镜子，自己的脸再往下点就快贴到裴聿未着一物的上半身了。
沈司宁起身后退两步：“滚出去，我要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