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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前所未见的新戏剧(第2页)

更棘手的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终于出手了。通过中间人放出风声,若高更愿将《雷雨》转让,他们愿出价三千法郎,并提供两年意大利游学资助。这一数字足以让绝大多数画家当场签约。

我再次找到高更,把消息告诉他。

他在画室里停下笔,凝视着墙上未完成的新作??依旧是那间客厅,但人物已然不同,一个孩子蜷缩在角落,窗外不再是闪电,而是一轮血红的月亮。

“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小时候我家穷得连灯油都买不起。每晚睡觉前,母亲会点一支短蜡烛,说那是‘希望之光’。可每次我看向那微弱的火苗,总觉得它随时会熄灭,而黑暗才是永恒。”

我静静听着。

“罗斯柴尔德给的不是钱,是安全感。我可以去罗马,临摹米开朗基罗,可以摆脱贫困,成为‘体面’的艺术家。”他转过身,直视我,“可如果我接受了,我就再画不出《雷雨》这样的东西了。因为一旦开始讨好世界,灵魂就死了。”

我无言以对。

最终,高更回绝了罗斯柴尔德的提议。他在回信中写道:“**真正的贵族不在银行账户里,而在敢于直视深渊的眼睛中。**”

这句话很快被《费加罗报》引用,引发新一轮舆论风暴。支持者赞其“孤勇”,反对者斥为“狂妄”。但不可否认的是,高更的名字,已牢牢嵌入巴黎的文化神经。

展览开幕前一周,莱昂纳尔突然来访。他穿着一件旧式燕尾服,手里拎着一瓶科涅克白兰地,进门就说:“我来预演我的角色。”

“什么角色?”

“评论家。”他咧嘴一笑,“明天我要在《巴黎回声报》发表一篇长文,题目叫《高更与戏剧的第五维度》。”

我挑眉:“你要替他站台?”

“不,”莱昂纳尔倒了杯酒,眼神认真,“我要告诉所有人,高更的画不是‘诠释’了我的戏,而是‘超越’了我的戏。他把我写在纸上的台词,变成了能灼伤视网膜的火焰。这才是艺术家之间的真正对话??不是模仿,是共振。”

那一夜,我们三人??我、莱昂纳尔、高更??围坐在画室中央,四周挂满了《命运之屋》系列的草图。炉火噼啪作响,酒香弥漫。高更难得地多喝了几杯,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知道吗?”他喃喃道,“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交易所、巴黎、甚至这个世界。可当我拿起画笔,面对画布的那一刻,我才感到自己真实存在。就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语。”

莱昂纳尔举起杯:“敬母语。”

我也举杯:“敬雷雨。”

玻璃相碰,清脆如钟。

展览开幕当天,天空阴沉,乌云低垂,仿佛随时会降下暴雨。沙尔庞捷的画廊外排起了长队,不仅有艺术爱好者,还有许多从未踏足画廊的工人、女仆、学生。他们听说这里有幅“能让人心跳停止的画”。

当第一位观众踏入展厅,灯光骤暗,唯有《雷雨》被一束冷白光照亮。留声机启动,雷声轰鸣,紧接着是女主角撕心裂肺的呐喊:“你以为你能逃开吗?血缘是锁链,命运是牢狱!”

许多人当场僵立不动。一位老妇人掩面哭泣;一名年轻军官摘下帽子,默默伫立良久;几个美术学院的学生跪倒在地,仿佛面对圣物。

整整七个小时,人流未曾中断。直到深夜闭馆,仍有上百人不愿离去,在街边冒雨等待明日重开。

三天后,《雷雨》被盗。

确切地说,是被人用利器割破画框背面,悄无声息地取走。现场未留下指纹,警报系统也未触发。唯一线索是一张夹在空画框中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它本就不该被凡人拥有。**”

全城哗然。警察搜查了所有可疑画商、地下拍卖行,甚至突击搜查了罗斯柴尔德府邸,却一无所获。

高更得知消息时正在修改新画作。他听完通报,沉默许久,然后淡淡地说:“让它去吧。”

“你不在乎?”我难以置信。

“在乎?”他笑了,“一幅画的价值,不在于它挂在谁的墙上,而在于它是否曾在某个人心里掀起风暴。现在,它自由了。也许正漂泊在某个陌生人的阁楼里,等待下一个被它击中的灵魂。”

我望着他,忽然明白,这个看似偏执的男人,早已超越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与失败。

一个月后,一则匿名消息出现在《小日报》角落:挪威卑尔根一所中学的礼堂墙上,出现了一幅疑似《雷雨》的油画,据称是一位法国旅行者捐赠。当地教师表示,每当暴风雨来临,学生们都会聚集在画前,说“能听见里面的雷声”。

没人能证实真伪,但故事迅速传开,如同神话。

而高更,则带着仅有的几件行李,登上了前往马赛的列车。他没告诉任何人目的地,只在我临别时留下一句话:“我要去找没有电灯的地方。那里,人们还相信星星是神的眼睛。”

莱昂纳尔后来在一篇文章中写道:“有些艺术家生来就是为了打破框架。他们不求被理解,只求在世界的表皮上划开一道口子,让真实从中涌出。高更的《雷雨》或许已被盗走,但它引发的雷暴,仍在我们每个人头顶盘旋。”

多年后,我在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偶然听到一首土著歌谣,旋律苍凉古老,歌词大意是:“白皮肤的旅人带来了会发光的画,画中有雷,有泪,有说不出名字的痛。他住了一年,画了很多奇怪的房子,然后走了,说要去找‘最初的颜色’。”

我没问那画是否还在。有些东西,一旦诞生,就不再需要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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