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刚开口就带了点哽咽，声音发抖，台下立马安静下来，“我真的没想过能拿第二。”
粉丝们齐声喊。
“别哭！”
苏子瑾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
“最后五分钟锁票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要没了。”
台下哄笑起来，他赶紧抹了把脸，“真的很谢谢你们，那些给我投票的人，那些举着灯牌喊我名字的人……”
他顿了顿，“也谢谢我的队友们，有他们，才有了我。”
苏子瑾往后退了一步，深深鞠了一躬后，才回到话筒前。
“首先，我要说声对不起，对大家，对我的粉丝们，还有节目组，还有宋禹之。”
宋禹之此时站在苏子瑾身后，闻言身体僵直，竖起耳朵仔细听。
“刚进节目组的时候，我特别混蛋。”
他顿了顿，像是要把那些难堪的事从心里捞出来，“仗着有点基础就耍大牌，排练时总偷懒划水……”
台下静了静，网上的弹幕却刷得更快。
[！！！他居然真提了！我以为会避重就轻的]
[前几期他确实……但后来真的变了好多]
[这就能洗白了？不能吧]
“还有宋禹之。”
苏子瑾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人，宋禹之正看着他，眼里没什么意外，只有点浅淡的温和。
苏子瑾的耳尖悄悄红透了，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
“我之前总故意找他麻烦，半夜去他宿舍敲门借东西，练舞时故意撞他肩膀，甚至……做了一下不好的事。”
“那时候不懂事，我知道这些行为特别蠢，也特别对不起他。”
他对着宋禹之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很沉。
“宋禹之，对不起。”
宋禹之没让他鞠太久，伸手扶了他一把，声音透过近旁的麦克风传出来。
“没事，过去了。”
苏子瑾直起身，抹了把脸，却笑了，“后来练主题曲，我总跟不上，是林浩宇陪我熬到天亮，分组舞台改编曲，宋禹之把最适合我的和声留给我，还有赵宇，王磊，齐志凌……大家都很照顾我。”
他看向台下。
“还有你们，我划水的时候你们骂醒我，我进步的时候你们夸我，锁票最后五分钟，你们把我从第六拉到第二……”
“是你们让我知道，”他的声音忽然亮起来，带着破茧的劲，“站在这里不该靠耍小聪明，该靠练到酸的腿，唱到哑的嗓子，和……一个真心。”
最后他抬手，做了个刚练熟的燃昼的点火手势，握拳，划动，张开。
他望着台下的粉色灯海，又看了眼身边的四人，“未来两年，我不会再划水，不会再耍混。燃昼要燃成火焰，我得先做那根最旺的柴！”
话音落时，台下的尖叫比刚才更响。
有人举着灯牌喊“我们信你”，还有人扯着嗓子喊“加油”。
宋禹之站在他旁边，嘴角压着的笑意终于明明白白露出来。
网络上的弹幕早刷成了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