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宁天的回答让万晓生咋舌：“那你这直觉可真牛逼。”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了桌案一旁，拿起了宁天给他倒的茶水，一口喝尽，随后才擦着嘴开口：“你怎么不用我给你的身份？”
“我明明给了你三个身份。”
“结果你就用了张正这个身份？”
“害得我等了好久，都没听到什么‘精彩’的消息。”
“又是一通细查，才查到了青木宗多了一个新晋的弟子叫做谢子阳。”
“谢子阳这个‘天才’，可远远比不上‘张正’啊！”
他说到这里，还有些不满：“你这是不信任我。”
宁天不急不缓地反驳道：“那你怎么说，你之前说你给我的身份，完美至极，无人能知。”
“结果我在江裂云这边，直接就翻了车。”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万晓生：“你是故意坑我的吗？”
万晓生嘴角微微一抽，立刻摆手：“呵呵，没，没有，我绝不是故意坑你的！”
“主要老江也是自己人，就算他知道你的身份，也是无碍的。”
“你看，你现在不一点事都没有吗？”
的确是一点事都没有。
但宁天不喜欢被人“拿捏”的感觉。
他拿起茶壶，又给万晓生倒了一杯茶：“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万晓生呲了呲牙，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似乎有些犹豫。
好半刻，才像是下定决心，开口道：“是这样的，老江都和我说了，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事。”
说到这里，他先夸赞了一番宁天：“老实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老江他就没说几句，你就猜到了许多真相。”
“你这个能力，我是真的佩服。”
宁天没理他的夸奖，继续追问：“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