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
老板娘在思索回忆,洛水人来人往多,如果一般人她可能还真记不得。
不过和尚特征太明显了,她还真记得。
“不是一个,是两个,前日来的。一般和尚都有固定的寺院,很少到处游荡。而且还是奔着南朝去的,小二好像对两人劝说一番还是无用,似乎是身后虎狼在追一样。想去南边避难。”
“走了多久?”
“半日余,估计现在都到南朝地界。”
姚澈听老板娘这么说心中已然生出退意。
“主子,那我们?”
雾晓白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
“多谢,还要麻烦您为我们安排两间客房。”
老板娘看着这钱明显多出房费许多,也不客气直接收下了。
“小二,给这两位客人安排上好的房间。”
只剩下姚澈和雾晓白两人时,姚澈不解的问到。
“圣上,我们不是来找元叙大师。”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雾晓白习惯做个谜语人,姚澈虽然没有别人聪明,但是他听话啊。
终于在第叁日,雾晓白等到她想等的人。
“好久不见,嬗奴。”
“好久不见,娇娇。”
雾晓白眉头一拧,“我允许你叫我娇娇了么?”
雾启舢听着这话收起脸上的假笑,“这么说就不对,你是北朝皇帝,我也是南朝的王。”
雾启舢话还未说完,雾晓白一鞭子打在他左腰勾带起腰间配饰,叮当作响。
“跪下。”
话音还未落,雾启舢已经两腿着地,这真不怪他。说实话,那段荒唐的日子让他形成了肌肉记忆。
为什么那鞭打在他身上,雾启舢觉得浑身舒爽。明明他也找过别人,都不是她。
只有她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不止一提的东西。
“乖,叫主人。”
“主……人。”
如果现在南北朝的官员,在这里估计都能惊掉下巴。
北朝官员能看见,什么爱而不得,为爱痴狂,全部都是假的。
南朝官员更是炸了,自己给自家主公勤勤恳恳打工,主公背着他们在外给人当狗。
不过在两人相遇时,双方人马已经隐入暗处,相当于现在这间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雾启舢将脸贴在雾晓白的左手上,他则是拉起雾晓白另外一只手压在胸口上轻声问到。
“主人,怎么知道嬗奴会来。”
“因为会叫的狗,不咬人。你什么时候和元叙勾搭成奸的,”
“主人,这是什么话,嬗奴不懂。”
雾晓白轻挑的抬起他的下巴,“真不懂,假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