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两个女人站在天上对视着，方女人好像并不是很惊讶秦女人的做法，她道：“我知道你心里如何向的，不过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应该支持你的想法，你这些年来也应该有点其他的寄托了。”
“姐姐”
秦女人美眸里涟漪一闪，有些疑惑，还有些本能的颤抖，她还是没有明白方女人这句话的意思。
方女人道：“你啊，跟紫荆一比是要强一些，但也有限。你们与我终究不是一路的。道不同你们在半路就要停下来，不能与我一直走到最后，与其带着你们，强逆你们的心思，倒不如让你们适可而止。算了，我不寂寞，只是怕你们寂寞，你们能有现在，也是好事。”
秦女人半懂不懂，她知道她与自己的这位姐姐是不同的，方女人在她眼里始终跟一团迷雾一样，若即若离，能看到，感觉上也能接近到，但真正想要摸实得时候，又发现只是摸到了她留下来的一团影子。
她不是知道，只是有些事情确实强求不了，相比较而言，能到如今，长生不老什么的就很不错了，而且她只是模糊的知道一些方女人说的意思，究竟如何也不清楚。
正如方女人说的，她们道或许不是不同，但是所能走到的终点还真是不一样，她们停下来之后，方女人却仍在路上。
只是一句“我不寂寞，只是怕你们寂寞”让秦女人心灵上前所未有的颤抖。
眼前这个看上去恬淡的女人好像变得无与伦比的普通，但是又有种怎么也碰不到的感觉。
她可能还迷糊着，但她知道她不迷糊。
这一点来说，可能早就有了今天的这个结果。
“姐姐，你要离开吗”
她忐忑道。
方女人笑了笑，道：“我离开做什么我又能往哪里去。”
“那”秦女人欲言又止。
方女人说道：“我是看你心思不整，何必犹犹豫豫，你跟他也算合适。因果循环都是有始有终，有因有果，你能知道，若是有果再有因，这你就不懂了。”
“姐姐，你终究是自己一个人吗”秦女人问道，感觉到跟楚杨在一起那种心灵上的触动，她说不上迷恋，但是也想这自己这位姐姐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只是她终究不是方女人，这才问出了这么一句。
就见方女人恬淡一笑，摇了摇头：“可能会有吧。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她看着前面的虚空，不清不浊，不灰不白，似乎总在转啊转。
“哦。”
秦女人哦了一声，还是不懂啊，不过她听出方女人话里好像也对这件事有了个认识，只不过她想不到姐姐的那个人究竟在什么地方。
想了想楚杨，她就摇了摇头，这家伙也就能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心里装上他而已，而且这一切好像都跟姐姐有关系，她也考虑过楚杨能不能将姐姐也收归下来，不过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也想见见这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姐夫。
方女人笑了笑，“我的事你就不用多管了。我也是时候走一走了。茫茫天道，我为规则也不为规则，这不是极处，但对我来说是不是极处又有什么关系，是就是，不是，那也不是我了。”
“姐姐你是要”
秦女人问道。
“顺其自然吧，你以后跟自己好好相处，她心性小，你就多让着点。”说完她对这秦女人笑了笑就离开了。
秦女人怅然若失，好像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比当初离开楚杨还要深重。
她有点不知道的是这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相见的机会，活着说再相见的时候姐姐就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