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渡鲁鲁终于是相信了梦中的话语,但理解的却有些不一样……虽然这样貌似才更加接近真相的说~
但知道了这些也没有用啊,如果不想办法戒除诅咒的话,自己很快就连门都出不了了。
“我记得……那个声音说‘要接受相同的惩罚’,那是什么意思……?”渡鲁鲁努力回想着梦里听到的一切,将其与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相对应,终于得出了一个令人害怕的可能性……而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的一瞬间,就让少年虎躯一震,下身一紧。
“不会吧,真的……真的要这么做啊……!?”
不过看着镜子中已经变得不男不女的自己,渡鲁鲁咬了咬牙,终于是狠下心来。
“臭煤球,你给我等着,这一切苦难我都会加倍奉还的!”
这样气愤地骂完,渡鲁鲁悄悄地摸出门去,从厨房中取出一颗茄枷果,小心翼翼地溜回房间。
看着那拳头大小的橙红果实,少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雏菊,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沫,为自己捏起了把冷汗……
“这个东西,要……要塞到屁股里面,真的不会有事么……”
但为了取回男儿身,也只好豁出去了。
只见渡鲁鲁缓缓趴到了地上,尽量以一个放松的姿势撅好屁股,然后伸手缓缓将茄枷果扶正,对准自己的屁眼猛地往里一塞……
“咕呜!!!!!”
诡异又难忍的刺痛让他猛地绷直了身体,整个人像离了水的大虾一样扭曲挣扎着,晶莹的泪滴都不争气地哗哗流出,让本就漂亮的小脸上更添了几分荡漾的妩媚。
“呜呜~……好痛……好痛啊!”渡鲁鲁努力擒住泪花,压抑着自己吃痛的呻吟,生怕让隔壁房的父母注意到。
要是被那个死板的老爹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光着屁股把东西往屁眼里塞的可耻模样,那不死也得要退层皮啊!
不知过了多久,渡鲁鲁才勉强压抑平复下呼吸,试着把果实朝着更深处推去。
但只是稍微用力,异物侵入带来的难忍扩张感就让他一阵凝涩,小脸憋的通红,银亮的贝齿都咬得咯咯作响,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上。
“不行了,要裂开了……唔嗯~~~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
曾经欺负别人的时候有多么神气,轮到自己的时候便有多么狼狈……渡鲁鲁第一次对当时做这种事感到后悔,那个时候就应该彻底弄坏那个可恶的莉莉丝,以绝后患!
少年的小屁穴已经被摧残得完全红肿了起来,勉强地吞吐着果蒂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完全没有了平常那趾高气昂的神气,反倒是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
就在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准备全力以赴之时,一种奇怪的阻碍感突然从菊门深处传来,而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一阵无法言喻极致快感……
“哦!!!”渡鲁鲁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兴奋的感觉,整个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连小脚趾都痉挛地勾在一起,身下那只有小拇指大小的肉棒更是已经硬得发疼,差点就直接泄到了地上。
“哈啊~……哈啊~……这个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嗯呢~~~……会感觉到这么……这么舒服……??!!”
此时的渡鲁鲁那里有什么前列腺高潮的概念,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是体验到了女性的快感,还以为自己就快要完全变成女性了。
这么一想,他也顾不得疼痛和其他什么了,咬紧牙关用力地身后的茄枷果往深处一送……
“咕咦咦咦!!!!!!”
毛毛刺刺的粗糙果皮直接碾过了少年最敏感的部位,瞬间涌上的快感瞬间就击碎了他本就不强的意志力,让其再也无法压抑,在一声高亢淫荡的浪叫声中直接达到了鬼生的首次前高!
渡鲁鲁只感觉一阵目眩,拼命地大口喘息着,以此平息身下那种火辣辣的、却又让人着迷的异样性刺激,甚至连思考都已经停滞了。
很显然,他已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砰!”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然后便见渡鲁鲁那体态彪悍的果农父亲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小逼崽子在嚷嚷什么呢?嗯嗯哈哈一早上了,是不是偷懒偷爽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一起去园子里干活,听到没……有……”
男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直接噎在了喉中,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悠扬地照进房间,正正好好地撒在了趴在地上的一具曼妙肉体之上,将那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蛋儿照得异常醒目,连塞在两瓣软肉间的橙红果实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就更别说其下软趴趴地脱垂着的一根白嫩玉茎了……甚至依稀还有些许浓稠的残精悬挂其上,同地面间拉出一条黏腻的白丝,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渡鲁鲁也是直接傻了,那表情就像青春期的少年在解决生理需求时父母突然推门而入一样,凸出一个尴尬与无措。
“那个……老爹,你听我解释,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渡鲁鲁急忙辩解道,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但刚刚的高潮却让他手脚发软,一时半会竟没法摆脱这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姿态。
老父亲毕竟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庄稼鬼,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但凭借他多年的生活经验还是很快让凌乱的思绪有了一个明确的出路——这小崽子皮痒了!
竟然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这不管教一番自己在村里颜面何存?
没有多说一句话,男子上前就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揪起了消瘦了一大圈的渡鲁鲁,把他夹在臂弯间,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对着那白里透红的小蜜臀就是狠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