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花说,孤儿院里也有没出生证明就被抛弃的孩子,院长四处奔走,设法解决了这个问题。
院长乍看之下只是个无害的老妇人,但似乎有很多门路。
之后,咲弥似乎和原本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同名同姓的咲弥有了联系。
这时,祐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记得,爸爸是在……”
“31岁的时候。”
“而他返老还童前死亡时的年龄也是……”
“3……31岁。”
晴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表情凝重地陷入沉思。
“生前的咲弥有很多令人费解的地方……不过包含这些在内,我都很爱他。总之,他经常说他活不久。然后,大概是在他30岁生日之后,他写了一本以遗书来说分量有点多的笔记。我只觉得他肯定认为自己不久于人世。”
祐和贵子都说不出话来。
应该说,祐一直很在意一件事,但还是默默听着晴花说话。
“咲弥从在育幼院的时候,就经常被女人纠缠、袭击,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管遇到多危险的事,他总是能露出令人气恼的平静表情。
他竟然会卷入那种麻烦而丧命,我实在不敢相信……
总之,我照着他在那本要我死后读的遗书指示行动。”
咲弥死后,四名妻子以中心人物的身份统筹葬礼,让妻子、情妇、孩子一起到箱根的温泉设施——后来改建成名为赫斯珀里得斯号的度假设施——避难,晴花展现出沉着的指挥能力。
当然,这得归功于晴花本身的责任感和度量,但咲弥遗书的指示也占了很大的因素。
咲弥在海外各地出差时,详细记录了和他发生关系的女性。
这在日后认定情妇和私生子时派上了用场。
“我久违地重读一遍,发现他在死前几个月在纽约认识了一个叫珍的黑帮女子。我推测她就是绑架祐的珍?格林伍德。”
“果然……”
新闻报道说,绑架事件发生在一月,主犯珍?格林伍德是少数幸存者之一,将在美国接受正式审讯和刑罚。
她似乎已经洗心革面,愿意回答审讯人员的问题,但不难看出,她之所以会犯下诸多罪行,和十几岁时偶然遇见的咲弥脱不了关系。
这下子证据确凿了。
“我只有一件事违背了他的遗言,或者该说,我不得不这么做。”
晴花含蓄地笑着说道。
那就是咲弥的葬礼和之后的安排。
咲弥本人希望将财产留给妻子,不需要豪华的葬礼和墓地,希望一切从简。
但是,不盛大操办的话,世人不会接受。
如今,咲弥被供奉的设施每年都会举办慰灵祭和诞辰祭,国内外的游客络绎不绝。
气氛变得有些感伤,祐若无其事地说道:
“说不定我也只能活到死过一次的年纪。”
晴花和贵子闻言,都错愕地看向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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