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说着说着，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话音也哽咽起来。
“我不管我撒了多少谎，用了什么手段，至少我一直站在他的身边，就凭这一点我就比你更值得！”她说。
姜凝蓦然怔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而妹妹的输出还在持续。
“还需要我讲一遍昨晚你干了什么吗？我亲眼看到，你骑在他身上，手到处摸，嘴到处亲！真让人恶心，我都不想……不想说你！”
“表面上永远装的清清白白，谁比你……比你更会……站道德制高点啊。”
“最讨厌你这样的人，在你眼里只有你是好的。”
姜瑶哽咽着，一句又一句。
姜凝这会儿反应过来，脸色难看道：“你都看见了？”
“是，我看见了！”
“我那是喝醉了……醉了的行为不受控制的……”姐姐扭神，不敢迎着妹妹的目光，微微低下头。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喝醉，每天晚上去找陈源，跟你做一模一样的事，我也有……理由，我今晚，今晚就去！”
“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你能做的我都可以做，而且我能做到……比你更好，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回来有多难受吗？”
姜瑶说完这句话，彻底崩溃，大哭不止。
此时此刻，姜凝看着她，内心的防线同样被击溃。
早晨时，她满心兴师问罪。
可听到姜瑶这些话，她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某种程度上她跟妹妹承受一样是痛苦。
痛苦又怎么可以有大小之分……
看着她哭，姜凝非常不好受，为了喜欢的人，妹妹好像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
至少比她多。
这点得承认。
原本是想打一顿的，可现在，姜凝伸出手抱住了她。
“好了……瑶瑶，别哭了……”
“姐……”
“姐姐在呢，昨晚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好，”姜瑶扬起脸颊，泪水溢满眼眶，看着姐姐，“那你以后离陈源远一点好不好？”
“你想都别想！愿意哭，那就使劲哭！”
姜凝猛然放开了妹妹的肩膀，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
而姜瑶的哭声戛然而止，刹那间就收住了，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呢。
“有长进，这一套对你不管用了。”
“呵呵，摊开说吧瑶瑶，我们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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