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异物的移除,箱中女人的身体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束缚。
只听“噗嗤——”一连串密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两股浑浊的水柱猛地从她们大张的腿心处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惊人的力道,直直射向对面的墙壁。
那并非单纯的尿液,而是混合了之前被强行灌入的茶水、她们自身因恐惧和羞耻而失禁的淫水、以及被春药催发出的源源不断的骚水。
这些液体本该污秽不堪,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但此刻,从她们体内喷薄而出的,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如同熟透的果实与麝香混合的浓郁媚香。
这香气霸道地驱散了空气中原有的甜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情欲芬芳。
她们的小腹原本因为被灌满了液体而高高鼓胀,此刻随着液体的喷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恢复了平坦,甚至微微凹陷。
然而,那喷射并未立刻停止,反而因为压力的骤减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变得更加汹涌。
淫水、尿液、还有之前被灌入的茶水混合物,如同失控的喷泉,一浪高过一浪地从她们红肿不堪的骚屄和被玩弄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中狂涌而出。
整个过程中,箱子内只传来细微的、断断续续的、仿佛小兽呜咽般的呻吟,那声音被刻意压低,带着颤抖,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如释重负后的奇异快感。
她们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排泄而剧烈地颤抖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匈奴使团的众人何曾见过如此淫靡的“待客之道”,一个个目瞪口呆,脸上肌肉抽搐。
他们虽然不知道箱中女人的身份,但这般香艳刺激的场面,以及空气中那勾魂摄魄的媚香,早已让他们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
他们感觉口干舌燥,下腹升起一股邪火,看向那两具不断喷涌着香液的下体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大干的官员们则大多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显然对此等场面习以为常,甚至颇为欣赏。
待到那喷射的势头稍缓,两位宫女上前,用早已准备好的丝绸巾帕,仔细地擦拭着那两具身体腿间的狼藉。
然而,那淫水依旧如同坏掉的龙头一般,汩汩地向外冒着,很快又将擦拭过的地方濡湿一片。
她们的骚屄红肿外翻,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菊穴也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和异物的进出而显得有些松弛,穴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匈奴使臣们看得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上前一探究竟。
就在此时,雍王慕承泽突然开口提议道:“陛下仁慈,不忍见盟友枯坐乏味。老臣倒有个助兴的小玩意儿,不知诸位匈奴的勇士们,可有兴趣比试一番箭术?”他拍了拍手,立刻有侍从捧上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并非锋利的箭矢,而是一排排用柔软的羽毛和皮革制成的特制软箭,箭头圆钝,涂抹着一层晶莹剔透、散发着异香的膏状物。
“此乃‘寻芳箭’,”皇叔得意地介绍道,“箭头所涂乃是西域秘制的‘合欢散’,中者虽不至伤筋动骨,却能情动如火,欲仙欲死。今日便以这两位美人的玉门花径为靶,诸位以为如何?谁射中的次数多,射得准,便算胜者,陛下必有重赏!”
此言一出,匈奴使团的成员们个个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能亲手“调教”大干皇帝赏赐的美人,也是一种荣耀。
那位性情暴躁的匈奴将军,此刻双眼因酒精和欲望而变得赤红,他粗鲁地抓起一把用上好鹅毛制成的软弓,从檀木盒中拈起一支“寻芳箭”。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酒肉熏黄的牙齿,将箭搭在弓弦上,眯起一只眼睛,不再满足于仅仅射中大腿根部的嫩肉,而是直接瞄准了距离他较近的那个箱子下方,那两条被机关固定成M字大开的雪白大腿之间,那片刚刚被清理过,却又迅速被新涌出的淫水濡湿的神秘穴口——宋薄暮那微微张合、红肿诱人的骚屄。
“给老子进去吧!”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贲张,弓弦发出一声沉闷的“嗡”响,那支浸满了浓稠春药的软箭便如同一条饥渴的毒蛇,带着一股劲风,不偏不倚地、狠狠地扎向了宋薄暮那湿滑泥泞的屄穴!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远比之前射中腿肉要来得更加深入和粘腻。
柔软的箭头在接触到湿热穴肉的瞬间,便被那紧致的甬道吸附、包裹,然后凭借着箭矢的冲力,硬生生地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强行顶入!
箭头上的棉絮被极致地挤压,饱含的春药膏体瞬间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娇嫩、敏感的阴道内壁之上。
“啊啊啊——!!!”一声凄厉到极致,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宋薄暮所在的箱子内爆发出来,那声音不再是之前刻意压抑的细弱蚊蚋,而是带着一种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颤栗。
她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抽打了一下,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若非有机关束缚,恐怕早已翻滚在地。
她的大腿疯狂地抽搐、绷紧,脚趾死死地蜷缩,仿佛要将身下的锦缎都抓破。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灼热的淫水,混合着被箭矢带入的春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被强行撑开的屄穴中狂喷而出。
“哦……啊……进……进来了……好……好深的……箭……我的骚屄……我的屄要被……要被这根该死的箭……给撑满了……啊……药……好烫的药……烧……烧得我魂都要飞了……好舒服……还要……快……再给我……给我更多……把我的屄……把我的屄彻底玩弄吧!”宋薄暮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她再也顾不上捏着嗓子掩饰身份,沙哑而淫荡的浪叫声肆无忌惮地在密室中回荡。
那支软箭的箭杆大部分都已没入她的体内,只留下一小截尾羽在外面微微颤动,将她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一个远超平时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
红润的阴唇外翻,暴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被箭杆摩擦得一片水光潋滟,淫水混合着药膏不断地从被扩张的缝隙中汩汩冒出,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情欲芬芳。
将军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得意忘形,他发出一阵粗野的狂笑:“哈哈哈!好一个骚浪的娘们!原来是个没干够的婊子!喜欢被这样玩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箭填满骚屄的滋味!弟兄们,都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玩法!给老子瞄准她们的屄眼和屁眼,狠狠地射进去!谁射得最深,射得她们叫得最浪,老子重重有赏!”
其余的匈奴使臣们,早已被这香艳刺激的场面挑逗得双目赤红,下体鼓胀如铁。
听到将军的号令,又见到宋薄暮那副被箭矢贯穿花穴后彻底失态的淫荡模样,他们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抓起“寻芳箭”,不再有任何顾忌,纷纷瞄准了两个箱子下方那不断扭动、喷水的女性下体,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施虐的快感。
“噗!”又是一声箭矢深入的闷响,这次的目标是独孤霜那同样红润不堪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