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到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液体,会被当众倒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巨大杉木桶中,与从附近火山温泉引来的、滚烫的泉水充分混合。
泉水的热气蒸腾,将精液的特殊气味毫无遮掩地弥漫在整个隐秘的营帐之内,形成一种奇异而催情的氛围,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而淫荡,吸入一口都让人面红耳赤,小腹发烫。
起初,独孤霜还会因为骨子里的骄傲与残存的羞耻而略显抗拒,但宋薄暮,这位曾经厌恶天下所有男人的军师,如今却在慕倾城的淫威与特制药物的双重调教下,身心早已彻底改变。
曾经,她与“王子”独孤霜之间那份纯粹朦胧的百合之恋,是她对抗这个污浊世界的唯一慰藉。
但现在,当她看到那满桶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液时,心中涌起的不再是单纯的恶心,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屈辱,以及被强行扭曲后产生的、病态的渴望。
在慕倾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洛凝冰冷的注视下,她红着脸,身体却比独孤霜更快地颤抖着解开衣衫,将自己同样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浸入那令她既痛恨又莫名兴奋的液体之中。
四具同样雪白滑腻的胴体在狭小的木桶中挤作一团,肌肤相亲,呼吸相闻,温热的精液包裹着她们每一寸肌肤。
慕倾城会抓起一把滑腻的精液,坏笑着涂抹在宋薄暮挺翘的乳房上,然后俯下头,伸出灵活的舌尖,仔细地舔舐着,将每一滴精珠都卷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啧啧”声。
宋薄暮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轻颤,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慕倾城靠拢,(男人的东西……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好腥……可是……身体好热……好想要……)她曾经厌恶至极的气味,此刻却让她的小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燥热,骚穴也开始不自觉地泌出淫水。
洛凝则更为直接,她会拉过平日里总是强装镇定的独孤霜,让她背对自己,然后用沾满精液的手指,在她那紧致的菊穴口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收缩与颤抖。
就在此时,慕倾城会狡黠一笑,对着帐外拍了拍手,便有亲信捧着一个不断晃动的竹篓进来,将篓口对准木桶倾倒。
只听一阵水声,数十尾活蹦乱跳的泥鳅和一些通体晶莹、指头大小的光滑小鱼便落入了乳白色的温泉之中!
那些冰凉滑腻的小生物在温热的液体中受惊般四处逃窜,它们灵活地钻过她们大张的雪白大腿根,滑过紧闭的肉穴缝隙,甚至有几条胆大的泥鳅,凭借其滑不留手的身体,试图钻入那微微张开、被精液润滑的后庭秘径。
那种突如其来的、无法预料的冰凉触感和细微的搔刮、顶弄,与温泉的温热、精液的粘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独孤霜和宋薄暮最先发出惊叫,她们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只觉得无数冰凉滑腻的东西在她们最私密的部位游走,小鱼的鳍刮擦着娇嫩的穴肉,泥鳅圆滑的头部则在股缝间、穴口处不断探索,那种酥痒麻痹的感觉直冲脑际。
慕倾城和洛凝则早已习惯,甚至会故意并拢双腿,感受小鱼在腿心挣扎的酥麻感,或是用脚趾去逗弄那些试图靠近她们穴口的泥鳅。
四人阵阵混杂着惊恐、羞耻与一丝异样兴奋的尖叫与浪笑在帐内回荡。
她们互相躲闪,却又在狭小的空间内不可避免地更加紧密地贴合,身上沾满了滑落的精珠和偶尔被挤压出来的小鱼粘液。
独孤霜和慕倾城、洛凝或许是享受这种放荡与新奇的刺激,但宋薄暮却是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一点点地沉沦,她开始主动去捕捉那些滑腻的小东西,感受它们在掌心和腿间带来的异样快感,甚至在混乱中,不自觉地张口接住了一条被惊起的小鱼,然后带着一丝茫然和新奇,将其与满口的精液一同吞下。
在这样的“温泉”中,她们的身体和心灵都仿佛被彻底洗涤和“净化”,所有的羞耻与顾虑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沉沦,尤其是宋薄暮,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望被各种污物填满的嗜精母狗。
还有一种更为极致的口交奖赏,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场淫靡至极的游戏,便是四人首尾相连,玉体交缠,形成一个活色生香之环。
慕倾城让她们四人赤条条地按照她精心安排的顺序跪趴在地。
洛凝跪在最前,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独孤霜的脸;独孤霜则屈辱地埋首于洛凝那散发着麝香的肥美逼缝间,她自己的后庭则完全暴露在宋薄暮的眼前;宋薄暮紧随其后,舌尖颤抖着探向独孤霜那曾属于“王子”的隐秘之处,而她的媚穴则正对着慕倾城的樱唇。
最终,慕倾城跪在宋薄暮身后,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军师已然泥泞不堪的牝户,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幅由她亲手缔造的、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
如此一来,洛凝的淫水被独孤霜尽数吞咽,独孤霜的羞耻呻吟则被宋薄暮的口舌堵住,宋薄暮的甘泉尽归慕倾城品尝,而慕倾城那令洛凝神魂颠倒的媚液,则被她自己身后的洛凝贪婪吮吸,形成了一个完美而堕落的循环。
她们的舌尖在彼此最敏感的花蕊、阴蒂上舔舐、吮吸、研磨,每一处娇嫩的穴肉都被仔细地服侍着,淫水混合着唾液,在她们的口中与腿间横流。
这场循环往复的“盛宴”,不仅仅是技巧的比拼,更是意志与承受能力的考验。
看谁能在身前身后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与羞辱下坚持最久而不泄身,也看谁的口技能让身前之人最先溃不成军,淫水喷涌,浪叫失声。
比赛结果,是宋薄暮让慕倾城坚持的时间最长,也最为“尽兴”,女帝在她口中泄得酣畅淋漓,几乎要将她的魂儿都吸走。
于是,那特殊的“奖赏”便降临到了宋薄暮的头上。
不再是混合了姐妹们体香的爱液,而是更为浓烈、更为原始的“琼浆”——由慕倾城亲自下令,从最精壮、阳气最盛的几名亲卫身上,当场收集来的、尚带着滚烫体温的新鲜精液,足足三大琉璃杯,白浊粘稠,散发着强烈而刺鼻的雄性腥膻。
宋薄暮看着那三杯散发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一丝残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旧日羞耻,被一种更为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几乎是饥渴的期待所淹没。
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小腹深处那被改造过的骚屄也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竟微微抽搐起来,泌出一丝淫液。
在慕倾城那带着玩味与掌控一切的含笑注视下,她认命般地,或者更像是迫不及待地,跪爬到那托盘前,颤抖着端起了第一杯。
那属于某个孔武有力亲卫的“头道汤”,带着一股扑鼻的浓腥,她微微仰头,将那粘稠温热的液体尽数倒入自己口中。
咕嘟。
第一口,强烈的腥膻味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咸涩冲击着她的味蕾,但她那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改变的身体,却对此生出一种病态的甘甜之感。
然后是第二杯,来自另一名更为粗犷的亲卫,精液更为浓稠,几乎如同凝胶,带着更霸道的雄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