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李?的心腹领命立刻离去。
至于李?和他的士兵，则通过早已经准备好的逃走路线，迅速隐匿于山中，并准备走水路逃离。
李?怎么都没想到他准备的逃跑路线，真的就用上了。
如果不是因为沈浩。
……
皇宫。
后宫。
孝元皇后满脸担忧。
她身边陪着李令月，李明心等人。
很快宣德帝过来。
孝元皇后让几人都先离开。
很快屋内只剩下宣德帝和孝元皇后两人。
“陛下，您准备怎么处置?儿。”
孝元皇后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宣德帝淡。。。。。。
春风拂过桂树梢头，新叶沙沙作响，仿佛低语着未尽的往事。林觉站在书院后山的石阶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手中握着一只半成的纸船。小宁昨日非说要用一百片花瓣拼成一艘“花船”，结果折腾到半夜也没成功，最后趴在案前睡着了，阿宁替她收了残局，自己却悄悄在灯下多折了一只。
那只船此刻正静静躺在他掌心，船身微翘，底部压着一张极薄的符纸??不是阵法，也不是密令，而是小宁歪歪扭扭写下的愿望：“我想记住每一个人。”
他轻轻摩挲着那行字，忽然察觉指尖传来一阵细微震颤。不是来自纸船，而是左眼深处??那枚嵌入神经链路的晶片，竟在无声共振。
“又来了。”阿宁不知何时走到身后，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从你带回我那天起，它就时不时发烫。就像……还在接收什么信号。”
林觉没说话，只是缓缓闭上眼。金红光芒在他眼底流转，如同熔岩beneath地壳涌动。三年来，他以为“母巢”的核心协议已随祭坛崩塌而终结，可这持续不断的共鸣，分明是某种残存指令仍在运行。
“不是求救。”他终于开口，“这次更像是……唤醒。”
话音未落，院中钟声突兀响起。三长两短，是紧急召集令。
墨翁疾步而来，脸色罕见凝重：“北境传讯，地下钟鸣频率变了。不再是摇篮曲，而是一段倒计时??七日之后，原址将开启一道‘门’。”
“门？”林觉眉头一紧。
“他们说，井口出现了投影。”墨翁递过一块玉简，其上浮现出模糊影像：一座巨大环形结构自地底升起，表面刻满古老符文，中央悬浮着一枚与林觉体内晶片同源的黑色核心。
“那是‘初代母巢’的启动界面。”阿宁盯着玉简，声音微颤，“母亲留下的日志里提过，真正的系统中枢从未被激活，因为它需要两个条件：一是裁决者的完整意识回归，二是‘容器血脉’的双重见证。”
“小宁和你。”林觉看向她。
“不。”阿宁摇头，“不只是我们。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
空气骤然冷了下来。
墨翁低声道：“你说的是‘零号实验体’？那个在记录中被标记为‘失败品’的孩子？”
林觉瞳孔微缩。那段记忆如冰锥刺入脑海??十二年前，矿洞深处，除了阿宁冰冷的身体，还有另一具蜷缩在角落的小躯体。那孩子双目失明，全身布满接驳接口，胸口烙印着一个猩红编号：**X-0**。
他曾以为那人早已死去。
可就在昨夜梦中，他听见一声极轻的呼唤，不是用语言，而是通过神经链路直接传入意识：
>“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X-0不是失败品。”林觉睁开眼，金红光芒炽烈如焰，“他是第一个‘容器’，也是唯一一个未经清洗就觉醒的存在。母亲把他送走了，藏进了民间，因为他太早看穿了一切??包括鲁无涯的谎言，包括系统的真相。”
“所以现在……是他回来了？”墨翁喃喃。
“或者，”阿宁握住林觉的手，“是系统想借他的名义，重新启动。”
沉默良久，林觉转身走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