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堆在腰间,像一圈破布缠在身上,露出满是污迹和血痕的下半身。她披头散发,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像一团乱麻遮住了她半边脸。
她的脸上满是灰尘和血迹,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冲刷得一塌糊涂,露出一张苍白而疲惫的脸庞,眼角的睫毛膏晕开成黑色的泪痕。
她仍然穿着那双破损的高跟鞋,尽管鞋跟已经磨平,鞋面裂开,露出血肉模糊的脚踝,鲜血顺着脚掌流下,滴落在地面上,染出一小片暗红。
但那高跟鞋依然倔强地撑起她肉感的腿部曲线,小腿的肌肉因长时间奔跑而紧绷,弧线流畅而饱满,在路灯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大腿之间,汩汩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顺着她颤抖的内侧淌下,那是他在地铁中顶着她奔跑时,被她紧致的肉穴硬生生夹出的精液,黏稠而腥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某种罪恶的标记。
那半露的巨乳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又像是在诉说她无尽的屈辱。
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燃起更炽热的欲望。
他的心已经被内心的魔鬼彻底吞噬,理智早已化为灰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征服欲。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角咧开,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他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个被兽欲驱使的禽兽,只想将她彻底占有,将她变成自己的玩物“小骚货,你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老子的RBQ了!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老子就杀了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恶毒,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她的耳膜,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和霸道。
他的眼神在路灯下闪烁着凶光,像一头盯上猎物的野狼。
她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冻住。
她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眼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起,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瑟缩在猎人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眼角的泪珠在路灯下晶莹剔透,像是破碎的珍珠。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溅起一小片泥泞。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她半露的巨乳,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狠狠地揉捏着,像是在发泄某种压抑已久的暴虐。
他的手掌满是汗水和污迹,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抓痕。“这手感,真他妈的爽!”
他狞笑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邪恶和满足。
他的手指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肆意游走,感受着那细腻嫩滑的触感,指腹不时在她半遮半掩的乳头上轻轻捻动,捏起那微小的凸起,感受着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她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竭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屈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一丝血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再落下。
他粗暴地拖着她,像拖着一件破烂的玩偶,在惊魂未定的街道上横冲直撞。
他的脚步踩过地上的水洼,溅起一片泥水,洒在她的腿上,与那白色的液体混杂,留下肮脏的痕迹。
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磕磕绊绊,每一步都发出“哒哒”的声响,鞋跟磨得几乎平滑,却依然勾勒出她肉腿的曲线,像是某种残破的美感在挣扎。
此时的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机械地跟随着他,麻木地接受着命运的摆布。
路人纷纷侧目,眼神中带着鄙夷和厌恶,有的捂住嘴低声议论,有的加快脚步远远避开,生怕沾上什么麻烦。
街头的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半露的巨乳,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那颤抖不再只是恐惧,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紊乱正在苏醒。
长时间注射高剂量镇定药物,让她对外界刺激几乎免疫,但地铁上的混乱和持续的侵犯,像是一道道猛烈的电流,逐渐冲破了药物的封锁。
她的感官正在被激活,麻木的神经开始复苏,带来一种陌生而痛苦的清醒。
终于,他发现了一处废弃的烂尾楼。
周围杂草丛生,枯黄的草叶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破败的混凝土墙上满是裂缝,裸露的钢筋锈迹斑斑,像是这座城市的伤疤。
楼内一片漆黑,只有几束月光从破碎的窗户洒进来,照亮满是灰尘和碎石的地面。
这里荒无人烟,寂静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简直是天然的罪恶温床。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拽进去,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咔嚓”作响,扬起一片灰尘。
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道刺耳的摩擦声,鞋面破裂,血迹从脚踝渗出。
他粗鲁地一把将她扔在地面上,她的身体重重摔在满是灰尘和碎石的地面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激起一小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