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小疯子后面的洞是不是跟omega一样，艹着就能出水了，肯定很爽吧，人前就这么疯，人后不知道会荡成什么样呢。]
单纯的谩骂渐渐变成了人身攻击，言语之间也愈发难听，不少路人玩家都看不过眼，主动帮忙怼过去。
倒是当事人一点也不在意，看着各家粉丝大混战，活像个跳梁小丑，心里反而兴奋到不行。
琢磨这要是再发一条，这群粉丝是不是要直接来俱乐部杀人。
还没等他编辑好，背后就有人叫。
抬头转身看，两副熟悉的面孔映入愈燃的瞳孔。
“啊，一起回来了啊。”愈燃拿起手机点开微博那一面，摇晃着说，“我刚好在跟粉丝愉快的讨论你留不留下的话题，他们全部人似乎都很高兴你留下。”
才怪！
san语气冷冷的道：“愉快？我看他们巴不得你死！crazy，像你这种人渣怎么还能留在hf？！真好奇你还怎么笑得出来，人至贱则无敌，这话跟你还真相配。”
楚焱提醒说：“san，这是hf，不是在ut，注意言辞。”
san咬着牙，恶狠狠的，“队长，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不会去ut！明明是他的问题，为什么还要我注意言辞？！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继续待在hf！！凭什么？！！！”
楚焱没说话。
愈燃摊了摊手，“凭什么？钞能力的快乐，懂了吗？”
“你！”
回头想求助楚焱，中间来了一通电话，楚焱接了就走，走的时候欲言又止回头看了一眼愈燃。
最后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无语，没再转回来。
愈燃也大概猜到是谁的电话，忍不住勾了勾唇。
没了楚焱在场，san收起了一贯的伪装，反感，厌恶，憎恨，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都溢于表面，似乎前一刻的人是另外一个人。
“怎么不装了？就不怕下一秒你的焱神折回来？”
“那也是我们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愈燃嗤笑，“外人？看来你们都很喜欢自欺欺人，是不是这样心里会觉得好受点？”
san心有点虚，半响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