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许久戈惊讶。
“嗯,难道不够吗?”
得到苗树成肯定的回答,许久戈张大嘴巴,这可是两块上品灵石!
他捧着灵石,感到无比费解,她这个人怎么时而特别有人情味,时而毫不讲理呢!
这是在求他提供关于叶莲莲的信息?似是发现了自己的重要性,许久戈也有了些底气。
他仰起头,故作矜持地说:“你们为何一定要见白嫌器?”
“他和你们要寻的叶莲莲那可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但你们若是一定要寻白嫌器,自然只能去延洲了。”
许久戈收好手中的上品灵石,探探脑袋,环顾周围,小心翼翼地问,“在延洲,叶莲莲和白嫌器的纠纷,那可是能赶上一趟戏,你们寻人,找别人死对头干什么?他们二人相互看对眼了,日后保不齐还要拼个你死我活。”
死对头……看对眼?这两个词是能放在一起说的吗?
苗树成摇摇脑袋,表示不相信。
许久戈偷摸摸瞥了一眼易连山,见他并无针对,胆子也是越发大了,“你别不信呀!自然是那种命定对手的感觉。”
“锻器门和灵药宗自百年前,门派间大大小小的矛盾纠纷不断,时至今日,它们两家门派依旧是互相看不顺眼。”
“他们二人互为门派精英弟子,私底下和平面上自是少不了比较,宁当龙头不做凤尾,这矛盾纠纷不就出来了嘛!”
就在这时,许久戈伸出手掌一拍脑袋,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大声补充道,“对了!倘若你们若是不想去延洲寻人,在铜池城中等着或许也行。”
他解释道,“此番各仙家门派弟子均会来参与比试,你们再等上一会儿,说不定日后还能在比试台上能看见他们二人拿命斗,争高低呢!”
苗树成脑袋里藏着满当当的问题,她又问,“叶姐姐和他为何要争高低?”还是拿命斗。
师父说过,打架不是一件好事。
许久戈再次望了望周围环境,他是真的怕被人偷听了这些事情,而后传播出去,编排仙家门派的精英弟子,他到底是怕的。
“此番比试许是生死擂台,”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声音压低,“听说更为不一般的便是今年登顶头名的奖励,恐是一株藏星草!”
苗树成听完,不为所动,“那又怎么了?”
许久戈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搓搓脸,就像是和苗树成混熟了一样,大大咧咧地和她套近乎,手臂也是大胆搭了上去,“秃头小哥,你是何处人士?”
“难不成是从浮屠深林中闭关修行数百年的老怪?现在的无维洲可不是以前的无维洲了,藏星草更是可遇不可求的灵药,你为何表现的如此冷静?简直就不像个活人。”
许久戈吐槽道,“那可是藏星草,你就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兴奋吗?”
声音刚飘起来,易连山的眼刀随风而来,准确无误的戳到他身上,许久戈立即老实了,连带着自己的手臂也慢慢悠悠放了下来。
易连山面带愁容,望向苗树成,有些担心。
但苗树成并未在意许久戈的话,反倒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是感受不到啊!。”
她摸着手中树杈想事情,叶姐姐会在擂台上出现吗?
说实在的,她压根就不在意关于白嫌器的事,她仅想确认叶莲莲的安危。
想起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苗树成张嘴问了一句,“白嫌器娶妻了吗?”
许久戈正摸着怀中的上品灵石,一听也是一愣,“他娶妻?”
“白嫌器如何娶妻?他走的道是孤寂的制器之路,”许久戈挠挠脑袋,“与剑修挚爱是手中剑刃一般,能陪伴白嫌器一生的只有他手中炼制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