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得懂，不太会说。”谢徵道，“预院教过吗？”
施人韦点点头：“对的，但是我们的先生有点口音，大家学得都不是十分的好，我与关照倒排成了一二。”
意思就是，芙蓉听不懂，怪先生教得不好。
懂韦三在给自己找补，魏情倔强开口：“我认字还是可以的。”
“器仄！得吉器仄！”
关照的吼声还是很大，可随后，他们身下的车子就开始动了。
魏情：“这个器仄是什么意思？”
韦三思考了很久，摇摇头：“我不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关照前边把这两个字和狗屎带到一块说了……”
马车拉着幸存的皮毛货入了北襄南关，一路运到了某商行，关照打发随行的去喝茶，将装了人的车板子一拍。
“出来了！”
诓嚓——暗间的底板打开，三个人跌在地上。
他们不敢停留，连翻带滚的就从事先准备好的地方撤退了，魏情在墙头回望了一眼关照，他正背对着他们的往下搬皮毛。
接下来的问题是，窑子怎么混进去？
施人韦道：“这个不要担心，咱们得先说好谁当诱饵？”
魏情看了看谢徴，谢徴看了看施人韦。
“咱们仨同一时间当是不行的，那太点眼了。”施人韦提议，“不如猜丁壳吧？”
谢徴：“什么意思？”
“猜拳。”魏情伸出拳头，依次展开成布再收拢成剪子，“这个你总不会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
谢徴卷了袖子，三人站在路边来了第一局。
施人韦看谢徴的布，喜上眉梢：“那好，拿云道长先来！走走走！”
魏情跟上去，“韦三，怎么和事先说好的不一样？你现出的主意？”
“因地制宜嘛。”
谢徴问：“我们是去哪儿？”
韦三道：“去讨饭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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