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玉那诺觉得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了,几乎是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小逼就湿了。
那天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她穿了一件傣族的傣装,金色的抹胸和缀着亮片的细纱披肩,下面是同色的一条裹布长裙,上面印绣着一排排金银丝线,还缝着用闪片拼成的青蓝色孔雀,美丽得惊艳。
没人知道她那条长到脚踝的裙子下是裸露的下体,她今天没穿内裤出门,阴户就这样颤颤地隐在裙底,暴露在空气中。
见到白温的时候那男人在给她递校卡和资料,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藏不住健壮的肌肉,青筋在糙黑的小臂上鼓起,衣摆被别到了裤子里,宽肩窄腰,臀部挺翘…而且他好高,玉那诺偷偷抬眼打量他,他那个身高估计能有一米九了吧…感觉站着就可以把自己抱起来操,就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
玉那诺脸一红,穴中的骚水一股股顺着腿流下来,再止不住的话感觉都要滴落在地上了!
接过东西时玉那诺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白温的手背,小声道谢后就快步走开了,双腿间的黏腻让她在夹紧腿走路时两片阴唇互相摩擦,又痒又爽。
白温疑惑地看着面前兔子一样跑开的学生,觉得她会是个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孩子,低头看了一眼学生的报道资料,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摇头。
毕竟是从Z国来的留学生,处处有不方便的地方,还是需要多照顾,他见过很多Z国过来的交换生或是留学生,都是少爷小姐习性,骨子里温良柔和,可脾气却被缅甸这种蛮夷之地养得刁了。
2。
不出意外地,小姑娘像是要和他对着干。
几次三番惹事,才开学两个月,白温已经把玉那诺叫到办公室里喝了好几次茶,而女孩脸皮也越来越厚,一进办公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白温问她什么说她什么她都用缅语回答:“哦,所以呢?”
可是女孩一个人来到缅甸留学,她还那么小,对缅文也不那么熟悉,白温只当她是叛逆期,还是处处耐心地照顾她。
没办法,还是个小姑娘呢,像自己家那个妹妹一样。
但是当白温站在学校附近的某栋公寓楼前时他还是陷入了沉思。
玉那诺嫌弃仰光大学的唯一一栋留学生宿舍楼又破又挤,一个人搬出来外面租房子住,递交申请的时候白温再三劝告她,她还是坚持要搬出来住。
“又怎么了?”白温扶额。
玉那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倒有些暗,紧紧贴身的缎布能看出身下没有任何遮挡,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胸口到腰侧都有大片的水迹,边缘的蕾丝布料沾里水,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坚挺的乳头顶在布料上,能隐约看到一点粉红,女孩眼眶也是一样湿湿红红的。
白温眼神一暗,皱着眉头移开了视线。
“白老师…”女孩委屈地看他,“水管坏掉了,那个房东还好凶,我自己弄了半天也修不好。”
白温无奈地从女孩手中接过工具箱,跟到她来到浴室里,还是那身穿得有些旧的白衬衫,手袖挽到了手肘处,胸口解开了三颗纽扣,胸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呼吸停滞了一瞬,看到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隐隐擦过衬衫衣料的褐色的两点,忍不住夹紧双腿,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玉那诺带他去卫生间,爆裂的水管还在呲着水,卫生间的地面已经积起了浅浅的水面。
玉那诺机巧,刚进卫生间的门就侧身避让那束喷溅的水流,倒是白温,毫无防备地被攻击到了。
一样被水呲了一身,脸上身上都是,就连同身下西装裤里包不住的性器都紧紧贴着布料。
白温叹了口气,无奈地往后一抹头发,额前的几缕碎发全部被顺到脑后,伸出舌舔掉了唇边挂着的几颗水珠,挑眉看向一旁尴尬沉默的女孩。
好尴尬啊…玉那诺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臀部撞向洗手台的边角,才吃痛地揉揉腰和屁股。
白温摇了摇头,全身已经没几处干的地方了,一会儿还得给小姑娘修水管,他索性直接将上身的衬衣脱下,搭在一旁的置物架上,从工具箱中掂出几件适用的,单膝跪地俯下身开始修理。
3。
学期内白温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仰光大学的教师宿舍,成熟的独居男人总是拥有着各种技能,三下两下用胶皮缠好了崩坏的水管,再用扳手东敲西敲一会儿,半点往外蹦的小水珠都没有了,只剩漏水口哗啦啦地喝着浴室地面上的积水。
“谢谢…老师。”玉那诺声音娇娇的,听得白温耳朵痒,心里也痒,下腹更是一团无名火。
白温一直是个严控自己不做什么出格事情的人,当身体里的兽性叫嚣着撕裂道德的时候他就知道该及时止损。
所以简单嘱咐女孩两句,白温就打算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