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看到玉那诺泛红的眼角,愠怒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白温就仿佛被抽空了大脑,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不断挺胯,把鸡巴反复送入她的小嘴、顶撞她的喉咙,享受着甬道内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咬弄。
感受到口中的肉棒急烈地抽动,面前白温的腹肌不断绷紧打抖,玉那诺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拒绝男人的情潮。
她头部的晃动带动着男人粗壮的阴茎,根部被拽得有些不适,白温不爽地两只手抱紧她的脑袋,胯下一挺,浓白咸腥的精液被尽数喷散在她的口腔,抽出来的时候龟头和嘴唇还黏连着一根水丝,那是津液与精液的混合。
玉那诺感受着那股浓精滑进她的喉咙和食道,脑子一阵发懵,眼神变得清澈透明,呆呆地抬头看着白温,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咽不下的薄精。
…?白温低头,看一眼呆呆的妹妹,再看一眼疲软的弟弟…。不对,等下…
怎么又他妈硬了…?…
妈逼的,该死的骚妖精。
白温气得额头上细小的血管都在突突跳,无奈地趁着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两只手都别过身后,单手就能擒住,右手则不安分地伸向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地。
即使是在水里,几处地方的皮肤都已被水泡皱,白温修长的手指触到那柔软的肉花时还是摸到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湿滑。
“骚逼,对着亲哥哥也能流那么多逼水…”白温凛冽俊帅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嘟囔着,手指慢慢向肉穴深处探去…
一声让人害羞的怨骂激得玉那诺意识回颅,她难堪地挣扎几下,挣不脱,那副骄纵的表情又爬上了她的嘴脸,气呼呼地朝白温叫喊:“你傻屌吧草,你滚开妈的,三俗黄文看多了吧你!”
白温没理她的话,两根手指猛地深入,用力抠挖着脆弱的肉壁,顺着阴道摸了一圈,疑惑地抬起头和她对视。
“你逼里那层膜呢?”
玉那诺翻了个白眼:“我他妈处女膜早就被人捅破了。”
白温听到这话时觉得自己脑干像被人抽出来踩在底下碾烂一样,他以为妹妹只是发骚爱自慰而已,没想到早就跟男人打过炮了。
但其实没那么意外,毕竟她是玉那诺,她那么张扬、那么鲜活,这样的女孩子大概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德义而守贞。
一瞬间白温觉得她是真的自由,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约炮,而是她面对任何事都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本事和决心,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基于理性、遵从本心,这个就是自由。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可说。
再敏捷的猎豹终生都不能因为闪电般的速度而冲破地面的禁锢,再迅猛的猎鹰盘旋于苍穹,也必然朝夕磨爪、早晚振翅…
两物都是强者,看似自由,实则都有牢笼。
但是白温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
他对那些搞过的处女必然没有半分占有欲,当然,他自认为对玉那诺也没有。
有爱的家庭会教会孩子如何去爱人,而玉那诺不会爱,白温更不会。
白温只是一想到妹妹被其他男人用性器侵犯过,他心上就会涌上一阵酸涩,很难说清的情愫,明明他最讨厌这个妹妹。
可他却早已默认了这就是他的妹妹,是亲妹妹,身上流着同一个母亲的血,大概每一个兄长都会对自己的胞妹生出强烈的保护欲…他不清楚,白温也是第一次当哥哥。
“别看了…”见白温一直盯着自己身下的花穴看,眼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玉那诺声音里带上一点别扭和尴尬,“你在我这个年纪也不是处了吧。”
白温愣愣地起身,没回她的话,起身把她抱出浴缸,拿过边上的毛绒浴巾给她裹上,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见他不说话玉那诺更尴尬了,轻咳了两声,讪讪地说:“你可能现在还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
白温:?
白温从小也接受过中文教育,但几乎都在缅甸发展,对于Z国的新潮幽默文化都不甚了解。
“我这辈子是没办法到你这个年纪了,”白温无奈地把她放到床上,挺着个鸡巴站在旁边,“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部队里和弟兄们互相打飞机呢。”
玉那诺难得乐呵起来。
把床上的玉那诺里里外外擦干净后白温才给自己擦了擦,等身上干爽了些就爬到床上,双膝顶在女孩胯骨两侧,双手扶上女孩的肩头,俯身去吻她的嘴唇。
玉那诺没躲,但也没主动迎上去。
白温虽然平时浪了些,和女人玩得也开,但白温对她们打心里嫌弃,从没想着跟那些女人接吻。
他现在就凭着感觉一点点嘬着女孩的嘴唇,时不时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她,连玉那诺都不相信他的吻居然能那么温柔。
她伸出手揽住白温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与他勾缠,透明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两人口舌中来回交换,白温惊讶于女孩的主动,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
他用鸡巴顶了顶女孩的小腹。
“那…跟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