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让她成为正职,她自己不愿意,说这样就挺好。”
叶衣笙拧开倒了两杯,喝完后感觉嗓子清凉了点。
时清衿夹了菜,“可能她有自己的想法。”
有人说过程知雨打过很多零工,警队有个别案子需要侧写,她才会抽空过来帮忙。其余的时间不是工作,就是在作曲投放在各个音乐网站。
作曲家才是程知雨最初的梦想。
时清衿掩饰住复杂的心情,想问常汰的案子又觉得不能随便问,扯了下嘴角:“我今天在警局公告栏上,说你们队在评选队长,你要争取吗?”
叶衣笙哈哈大笑:“我没有这个想法,只想做个具备正义感的人。要是知雨没有主攻侧写师,她可能比我更合适。”
时清衿含笑听着,“你太谦虚了。”
太过锋芒毕露是很容易得罪人。
叶衣笙吃到八分饱,说:“我怎么觉得你和知雨生疏了很多,这几年,程爸和时叔叔,还有我妈,都在问你和她怎么不再互相串门,我也不好老是问你俩。”
三家人都是互相知根知底,女儿们都成了要好的朋友。
只是,时清衿忙着在外省演出,程知雨毕业后眼里只有工作,平时很少聚在一起。
时清衿明白叶衣笙想调解些东西,只说:“有时间我会去看阿姨和程爸。”
她没办法让一个回避的人,转个方向配合她让家人放心。
叶衣笙按照时清衿的习惯饭钱aa,“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其余的老人家也能理解。”
时清衿背着包走出去,“我们三一直都很好。”
除了,她年少不懂事的心意给人添麻烦,一切都好。
叶衣笙回去之前,问:“廉冰有没有连累你演奏会?”
时清衿拦了辆车推着她进去,“他让我意识到安保是个很重要的事。”
叶衣笙说:“他啊。算了,先送你回家。”
常汰的尸体没找到之前,还不能给廉冰完全定罪。
时清衿没拒绝,车子路过一家理发店,程知雨正在给女客人剪头发,模样很专业。
女客人说了什么,程知雨没有回应。
时清衿匆匆看了眼没下车,更不好去问程知雨这样做的原因,就像她不好去问那个搁置五年的答案。
也可能,她本不应该想着去问。
叶衣笙给了时清衿一个电话,“我有亲戚开保安公司,需要可以打电话给他。”
时清衿记下电话号码,“行,你早些回去休息。”
安保的确是个问题。
叶衣笙带上灰色的帽子,笑着说:“我还得回警局去看看,你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