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宵雨身子抖着，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虽未说话，但一双杏眼中惊讶与恐慌令柏羡苒心情颇好，她迎上目光，与许宵雨对视。
“怎么，不愿意？”
“不愿意就算了，请许小姐走吧。”
“不！我……”
顶着女人带着轻蔑的眼神，许宵雨缓缓跪下，地毯很软，没什么不适感。她把手搭在女人腿上，力度很轻，带着讨好的意味。
“主人……”这个称呼叫出口后，许宵雨抖得更厉害了，她觉得她差点到达灵魂高潮。维持着面上小心翼翼的神情，她抬头看柏羡苒。
姐姐会露出什么表情呢，她喜欢这样吗？她会对我有欲望吗？
柏羡苒神色未有改变，嘴角挂着笑，在看她下一步动作。
“主人，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许宵雨的嗓音本就婉转，如今她更是刻意调整了声线，柔柔的，叫人听了都心房酥软。
柏羡苒目光扫过搭在自己腿上那双细嫩的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
再向上移，女孩脸红得明显，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没了在学校那时的活泼与纯澈，多了份诱惑。
为什么说是女孩，柏羡苒觉得她实在是太嫩了，柏良那蠢男人已经对大一的学妹下手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氛围的原因，柏羡苒莫名的有一种背德感，许宵雨么，像个幼女一样。她开口问道：“有一个问题，你成年了吗？”
她看着女孩愣住，随后拿出身份证，双手递给她。
这幅乖巧的样子让柏羡苒愉悦，她有一点点爽到。
身份证上的许宵雨微笑着，看起来是几年前拍的了，完全就是小朋友的样子。
看了日期，今年刚满18，几个月前刚刚过的生日。
柏羡苒把身份证递了回去，顺便开口：“本地人。”
“……嗯。”
略微俯身，柏羡苒抓起女孩垂在身侧的手，道：“我答应让你求我了，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她的眼神极为轻佻，暗示性地看着许宵雨的胸部，很冒犯。
但盯着这张无比俊俏的脸，许宵雨只觉得心在狂撞，她还是喜欢看柏羡苒笑。
是视觉盛宴。
“他应该告诉你我喜欢什么了吧，他是不是说我是变态？”想到弟弟曾经对自己的评价，柏羡苒眯了眯眼，松开许宵雨的手腕，她又靠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宵雨。
“小雨，乖狗狗，在这自慰给我看。”
许宵雨今日穿的比较学院风，柏羡苒看着她脱掉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浅绿色的内衣，随后她停了下来。
那双眼有些无助地看着自己，似乎在问要怎么做。
“你不会没做过吧？也是，知道吗，你男朋友是个性无能。”说完，柏羡苒在心中皱眉，是，幸好柏良没有对许宵雨下手，不然她会直接送柏良进局子。
这么美好的人，怎么能被那个蠢货玷污。
柏良性无能在家中是个放在明面上的秘密，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女朋友知不知道了。
小女朋友。这个词在心中嚼碎，柏羡苒觉得有些燥。她再一次俯身压过去，这一次她捏着许宵雨的下巴。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样。
“没关系，姐姐教你。”
她眼神深邃，锁住许宵雨的双眸。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你回答一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上柏良呢？”
太近了，完全没有一点安全距离。柏羡苒的呼吸都落在她脸上。
许宵雨说：“喜欢他的脸。”
柏羡苒笑了，“呵，我比他更好看，那你喜欢我的脸么？”
柏羡苒看着女孩的眼神逐渐专注，专注于她的脸上，她听到女孩似叹息似痴迷的声音。
“……喜欢啊。”
不喜欢的话，怎么会一见就跟你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