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挣脱不过,索性就没再反抗。
叶罗费就像只缠人的大狗,密不可分地和他紧贴在一起,嗅着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怀抱越收越紧。
祝令时很香,但他从来不喷香水,摆放收藏品的橱柜里倒是放着几瓶从来没开封过的,叶罗费也不喜欢他喷这些侵略性很强的东西,祝令时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比任何味道都更具有催情效果,在叶罗费的印象中,甚至比他最爱泡的茶还要更香。
吻了许久,直吻到两个人都有点儿分不清状况,男人一把抱起祝令时,朝着楼上的卧室方向走去。
进了屋子,祝令时倚在他身上,凤眼中水光潋滟,他悄声说道:“记得关门。”
叶罗费会意,干脆利落地将门反锁。
恐怕此时此刻,他和祝令时都没想明白自己对于彼此意味着什么,但也无暇去想了。
至于那些暂时被忘掉的烦恼,到时候再解决应当也不迟吧。
……
转眼,时针走过了午夜十二点。
叶罗费替熟睡的青年掖好被子,坐在床前望着祝令时漂亮的睡颜,久久没有动作。
今夜是他第一次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祝令时看出他的低落。
那时要不是他吻住了他,恐怕祝令时再说几句,他就会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将一切和盘托出。
但他现在绝不能那么做,他还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搞砸,现在正是祝令时对他最感兴趣的时候。
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这样才有资格和祝颂祺叫板。
想到这,叶罗费的目光移向窗外。
他看着夜空里的月亮,心想,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除掉祝颂祺这个威胁?
“……”
思索许久,叶罗费仍旧没有睡意,于是站起身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祝令时的房间,为他关上了门。
家里的灯都关着,唯有客厅的落地窗透着淡淡的月光,照亮连接着各个房间的长廊。
夜里的温度并不冷,他赤着上身,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借着月华,可以模糊地瞧见他颈间的吻痕。
就在这时,叶罗费注意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衣着整齐,面无表情的男人,是祝颂祺。
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汇,擦出危险重重的火花。
祝令时对自己的睡眠质量很有要求,这房子在他的规划下重新修缮过,隔音功能非常好,他们在屋子里说的每一句话,外面的人都不可能听清。
但此时祝颂祺望着他,双目中似乎燃烧着火焰,就好像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