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大哥。”
林锦程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儿,随后道:“我去叫令时哥哥起床。”
叶罗费煎鸡蛋的手停顿了一下。
才过了一晚上,称呼就变成令时哥哥了?
他放下铲子,说:“等等。”
林锦程不解地看着他。
“他不喜欢早起,你不要打扰他睡觉,”叶罗费望着他,“等到饭做好了,我亲自去叫他。”
“不用麻烦你呀,我也可以代劳的。”
叶罗费顺手将厨房门关上:“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林锦程的好心情被这个动作浇下去一半,他不解地说:“真是奇怪,为什么每次我要去找令时哥哥的时候,你都会拦住我?明明我也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叶罗费将煎好的鸡蛋倒入瓷盘中,对他微笑:“是吗?可能你的错觉。”
“绝对不是错觉,”林锦程笃定地说,“而且我发现,他不在的时候,你的话说得特别利索,他一来你就不爱张嘴了,你到底是不是在装傻?”
真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段时间以来,叶罗费明里暗里的排斥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了,而且每次都是在祝令时看不见的地方,这让他很难不多想。
叶罗费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鸡蛋,熟练地打在碗里。
“如果你意识到别人不喜欢你的行为,就请你自觉做出改变。”
林锦程听到这,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猜对了,你真的看我不顺眼,为什么?”
叶罗费偏过头:“只要你停止骚扰他,我不会看你不顺眼。”
“……”林锦程有许多话想说,但说不出来。
他不可能做出暴露自己性向的事,也就没办法和叶罗费解释,想了半天,只好说:“大家都是男人,这些算什么呀,你不去吃小姑娘的醋,在这跟我较劲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把祝令时当你对象了吗?”
他这句话问的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或许也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林锦程闭上嘴,心虚地走到流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谁料叶罗费那双深邃的蓝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如果这样说能让你自觉远离他,那么,你可以这么解。”
“噗——”刚灌到嘴里的水都被林锦程吐了出来。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厨房那头的叶罗费,震惊道:“你说什么?!”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叶罗费冷漠地盯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以后,离他远点。”
这个外国男人也喜欢祝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