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开他的衣领察看:“伤口深不深,还能坚持到游戏结束吗?”
“……哦,那应该是没太大问题,毕竟也没抓破我的颈动脉。”
“你要求倒是不高。”
南银纱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了擦血,半晌,看那伤口确实不怎么深,并且有自己止血的迹象,也就略微放了心。
听得章杉又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
“串凤冠,满地的珠子,都是我一颗一颗捡起来的。”
“那你可够倒霉的。”
“你也不赖。”
“没准晏先生比咱俩还倒霉。”章杉看向右侧的门,“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不会遇着什么麻烦了吧?”
“赶紧闭上你这乌鸦嘴。”
“……”
两人还在这研究着各种可能性,一抬头忽见对面那扇大门朝两侧打开了,晏之卿气定神闲从里面走了出来。
章杉脑海中如电光石火,他的第一反应是:“假的!是不是刚进去那女鬼变的?!”
南银纱也觉得这话有理,顿时拔刀警戒。
“站那别动,证明一下你是真的晏之卿。”
晏之卿很听话,果真就站着不动了,他不禁失笑。
“你想要我怎么证明?比如……我送你的那瓶香水,前调是黑醋栗与葡萄柚,中调是迷迭香、杏仁与薄荷,后调是香草与杜松子?”
“为什么?”
“因为那代表着我对你的初印象。”
原版对话重现,南银纱点点头,刀也收回去了:“是真的。”
“重点在这吗?”章杉无语,“同样都是队友,怎么我想找他调瓶香水就这么难?待遇差这么多吗?”
晏之卿笑意更深:“等回去无常街,我会给章先生补上。”
“啧。”
南银纱问晏之卿:“你那间密室里有什么?”
“有扫雷。”
“啊?”
“有像扫雷一样的机关,需要我确定雷的位置绕过去,踏上地面后还要选择正确的剑匣,用的是之前在胭脂盒里找到的钥匙。”他将右手所持短剑给她看,“在这里。”
南银纱神色恍然:“应该是用来杀厉鬼的关键道具,我的刀杀不了厉鬼,顶多是逼退它。”
章杉接着问:“那你怎么从中间这扇门出来了?”
“右边那扇门和中间的门是连通的。”
“看见什么了?”
“冥婚的宴席现场,还有等待拜堂的棺材。”
“拜堂的棺材?”
“对,新郎尔鸿的尸体,就躺在棺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