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铁钳在炭火里翻找着什么,寻觅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块稍小的红炭。
夹起,重新走到床边上。
眸子被捂住,手被捆绑。
乌罕达抚摸那个胤字,压住谢承运的腿,将左手塞入他口中。
另一只手夹起炭,往字上压去。
空气里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谢承运昂着头,将乌罕达的手咬的鲜血直流。
腿上传来滋滋声,谢承运浑身都在颤抖。
乌罕达看见了他腰间桃花,不知在想什么。
谢承运怕他再来一次,咬着手掌发出呜呜声。
涎水流得到处都是,将乌罕达的手都含得亮晶晶的。
见他害怕,乌罕达将炭火丢进酒杯,钳子扔在地上。
摸了两下被汗沁湿的头发,拿出手与谢承运接吻。
大口的喘着气,腿依旧被压着。
乌罕达婆娑着他的脸,竟然有些许柔情:“别怕,我会请巫医为你治疗。他的医术,不比韩慈之差。”
谢承运扭过头不去看他,乌罕达又从新将他的头掰了回来:“谢承运,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你得顺从我。”
却被人讽刺道:“去你妈的,想当丈夫就找女人结婚去,我是男的。”
乌罕达并不觉得一朝一夕便能将谢承运驯化,也不在意他说的话。
绿松石在脸旁摇曳,嘴唇开开合合。
乌罕达吻了吻,起身拿过酒壶,将烈酒浇在谢承运被炭火灼烧过的地方。
“唔。”
痛苦的扭动着,大腿处火辣辣的疼。
站在帐篷门口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巫医便来了。
看见倒在床上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谢承运,又看到了他的腿。
急急与乌罕达不知说了些什么。
谢承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在流血,烈酒刺得半条腿都在灼烧。
意识逐渐朦胧了起来,灵魂飘在天上。
巫医见谢承运流血显然也被吓到了,让人去接了一盆清水,为他擦拭。
又捣了不知什么草药,敷在伤口处。
守了整整一夜,直到谢承运醒来。
失血过多,面色白得几乎透明。
巫医显然想说些什么,谢承运却比他更先开口:“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可巫医却摇摇头:“我什么也不需要,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谢承运显然不信他的话,巫医又道:“如果世子知道你能生育,一定会让你诞下他的孩子。但如果诞下孩子,你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