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还好宽大的衣袍能遮掩身下异常,不至于吓跑了属于他的猎物。
周望月一撩长发,便蹲下身子示意谢承运上去。
谢承运看着这一幕,脸颊泛红:“你扶着我就好,没事的。”
周望月强制背起他,小心往山下去。
伏在周望月肩上,骨头磕得他下巴疼。
身上透着让谢承运熟悉的香,分明是初见,为何觉得熟悉呢。
快到城中,自己堂堂一个男人被人背着穿梭于大街上。
谢承运心中羞耻,把脸埋在周望月脖颈。
呼吸拍打在上面,痒痒的。
周望月把他带回自己房里,不知从哪掏出个瓶子。倒出油搓热,便替谢承运按摩起脚来。
手法熟练,床铺柔软,谢承运不知不觉眯着眼享受起来。
可总感觉脚抵着什么硬物,要起身去看,却又被周望月压下。
拉过他的手写道:“别乱动,我替你把淤血揉开。”
到底是为自己好,谢承运又躺下了。
周望月给他倒了杯水,不知里面有什么,喝了就让人昏昏欲睡。
只当是自己宿醉未醒,身边人又熟悉,便歪头安心睡去了。
揉搓着白嫩的脚踝,见谢承运呼吸愈发绵长,周望月俯下身子,在他唇上吻了吻。
没有深入,而是浅尝辄止。
门口有铜盆,他净了手,压在谢承运身上。
舔着他的唇角,拿起谢承运的手放在身下。
“唔。”
谢承运皱眉,难受的扭了扭身子。
“别动。”
“不,再动动。”
“发出点声音,说说话。”
周望月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如蛇般缠绕着他。
“阿云被欺负哭了,好可怜。“
“你怎么不会老呢?”
“明明比我大这么多。”
“怎么还是这副让我怜惜,令我魂牵梦绕的模样。”
让我对你狠不下心来,好狡猾。
你该被我关到金屋,成为我的禁胬。
这副模样只该由我一人欣赏。
呼吸变重,谢承运感觉手被灼伤。
周望月从床榻上下去,盆上挂着汗巾。
随意沁了沁水,便一把抓过替谢承运擦手。
垂着眼小心翼翼,没关系,他还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