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洗完等开饭。”
“好。”他现在就像只乖狗，一点出格的举动都不敢有，生怕惹赵明晰不高兴。
“还吃？”赵明晰挑眉问道。
“再吃一个。”
“行。”他喂完就往回走，把筷子放到水槽里回赵明月边上去。
“这么快都吃完了？”
“嗯，我还没吃，我要吃热的。”
“行。”赵明月又捞了一点起来控油放到盘子里给他。
刚到六点天已经暗沉了。
屋里屋外亮堂堂的，长桌上坐满了人，一道道菜堪比大厨水平，边上还架了一只羊肉小锅，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除了赵嘉与，其他人杯子里都添了点酒，碰杯之后才坐了下来。
老太太动了筷子他们才开始吃，大人们说着话，赵嘉与捧着他的小碗边看动漫片，赵明晰时不时往他碗里添点东西，自己碗里也被人填的满满的。
吃完饭是守岁。
年前赵明月买了只麻将桌让人送过来，餐桌收拾好之后麻将桌就搬了出来。
肖然不玩这个。
四个人坐下，周时羡拉着椅子坐在赵明晰边上看。
赵明月看了赵明晰一眼：“真想抽烟。”
“出去抽一口？”赵明晰也想抽，看到麻将他就想抽了。
“行。”
两人起身去屋外，秦墨白之前也有抽烟的习惯，不过跟赵明晰在一起就戒了。
赵明晰出去外头他们在屋里等着，看电视里恨海情天的剧情。
老太太看的入迷。
两人在廊下抽烟，烟雾缭在脸侧看上去格外冷淡。
“以后过年可就热闹了。”赵明月笑着道。
“哪年不热闹？”赵明晰笑了一下，年年都是一起过，大团圆。
“今晚可别出去了，喝了酒，还是过节。”
赵明晰有点无奈，知道赵明月是在说车祸的事情：“知道了，你扛着我去也不会去的。”
“你抽烟他们不管？”
赵明晰被烟呛到咳了两声：“肖然不也不管你？”
“。。。。”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赵明月叹了一声又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每天都有人陪你，虽然我知道你之前那样也高兴，但还是担心你有时候太孤单。”
“怎么跟奶奶一样？其实还好，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
“还不是你不喜欢维持关系，就得有人一直围着你转。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不用担心我。”赵明晰伸手把她耳侧的头发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