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秦画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无法理解的颤抖。
“父亲的计划…太疯狂了…”
“他…他创造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却被一个挣扎的声音打断。
秦烈！
他不知何时已经苏醒过来，挣脱了老管家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
他浑身是伤，脸色依旧惨白，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清醒，甚至…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
“她不是被创造的…”
秦烈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笃定。
“她是被…唤醒的…”
他颤抖着抬起手，指向那个静静站立，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成熟身影。
指向夜莺。
就在这时。
一阵凄厉的、如同夜枭般的笑声，突然从跪在地上的林煜口中爆发出来。
他抬起头，苍白扭曲的脸上，挂着一种癫狂而绝望的笑容。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夜莺，又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看向某个未知的存在。
“秦天河！！”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以为…你以为你能控制这样的力量？！”
“我祖父…研究了一辈子！穷尽了林家几代人的心血！都未能真正触及的存在！”
“你竟然…你竟然敢…唤醒她？！”
“哈哈哈哈——等着吧！等着一起毁灭吧！！”
林煜的笑声，在空旷的核心区回荡，充满了不祥的意味。
秦明月的心脏，再次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恐惧攥紧。
唤醒？
夜莺…到底是什么？
而那个被唤醒的存在，又将带来什么？
黎明？
还是…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