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没有追问，只是加快了脚步，从孟家离开。
提到闻少庭，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波澜了。
孟亦白去了寒寒的房间。
寒寒一个人蜷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小提琴形状的卡通玩偶，脸色有些苍白。
孟亦白坐到床边，轻轻的摸了摸寒寒的头：“寒寒，这是妈妈送你的玩具吗？”
寒寒摇头，声音还有哭过的鼻音：“不是，是沈老师送我的。”
得到这个答案，孟亦白眼神沉了沉。
“沈老师送你这个干什么？”
“她说，这是奖励我能完整拉一整首的曲子的礼物。”
寒寒提到沈稚，眼神亮起来，“她还说，以后我只要进步，她就会给我带礼物。”
平日里看着呆板，倒是惯会用这种讨好小孩子的把戏。
孟亦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起身走到了窗边。
恰好看到沈稚上出租车的背影，笔直却单薄。
“爸爸，以后寒寒还能上沈老师的课吗？”寒寒坐在床上，怯生生地问。
片刻，孟亦白才转过身。
“嗯。”
——
从那天起，沈稚的生活平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孟亦白没有去那所公寓里找她；她去孟家给寒寒上课，也没有再遇到过孟亦白。
她还是从寒寒的口中得知，孟亦白出国了，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沈稚觉得自己终于能喘口气。
这天休息日，佩姐临时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
沈稚立刻回答：“随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