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正低头看牌,手一抖,差点把牌甩出去。
他抬头瞪了她一眼,低声警告:“老婆,别闹……”青雀假装无辜地歪头,嘴里哼着小调:“我哪有闹啊?你牌怎么还不打?”可脚却没停,鞋子早就被她踢掉,光着脚丫在他腿上划来划去,慢慢往上,试探着用脚趾勾了勾他胯间。
开拓者喉咙一紧,脸刷地红了,咳了一声掩饰,低声说:“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三月七正专注算牌,头都没抬:“开拓者你咳什么?牌打错了?”丹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他估计是输急了。”青雀憋着笑,手上慢悠悠地出牌,脚下却更放肆了,脚心贴着他裤子里的硬物轻轻一压,开拓者闷哼一声,赶紧低头喝了口果昔,掩饰那点异样的喘息。
他伸手在桌下抓住她的脚,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再弄我真受不了。”青雀眨眨眼,小声回:“那你晚上补偿我啊。”她脚丫在他手里扭了扭,趁他松手又蹭了一下,才收回腿,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牌。
牌局结束,三月七输得哇哇叫,嚷着要再来一局,丹恒则收拾牌桌,低声说:“你们俩今天状态都不对。”开拓者脸还红着,干咳道:“我就是……有点热。”青雀笑嘻嘻地靠过去,手臂搭在他肩上,装模作样地说:“是啊,列车空调该修修了。”三月七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嘀咕:“你们俩怪怪的,我不管了,我去找姬子姐告状!”
晚上,休息舱安静下来,青雀溜进开拓者的房间,门一关就扑进他怀里,笑着说:“白天没玩够,晚上接着来?”开拓者无奈地笑,把她按在床上,低声说:“你今天胆子真大,差点让我在丹恒他们面前出丑。”青雀哼了一声,腿缠上他的腰,手指勾着他的衣领:“那又怎样,反正你是我老公。”她主动吻上去,舌尖撩拨着他,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开拓者低笑,反手压住她,低声说:“老婆这么主动,我可不能让你失望。”房间里,星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青雀的笑声和开拓者的低喘交织在一起。
新婚后的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懂得如何撩拨他的心弦,而开拓者乐得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毕竟,她是他最爱的小淘气。
婚后,青雀虽然成了开拓者的妻子,但那颗摸鱼的心却丝毫没改。
回了罗浮太卜司,她照旧找各种理由偷懒,要么躲在角落眯眼打盹,要么假装翻书实则发呆。
符玄起初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如今是有夫之妇,多少得给点面子。
可青雀摸鱼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在占卜台上都能睡着,符玄终于忍无可忍。
她掐指一算,算出青雀又在偷懒,冷哼一声,决定不再客气——直接联系星穹列车的开拓者,让他亲自“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
某天,青雀正倚在太卜司的书架旁,手里拿着一本卜算书假装认真看,实则眼神涣散,随时准备开溜。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一回头,就见开拓者黑着脸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根从列车上带来的绳子。
她愣了一下,干笑两声:“老公?你怎么来了?”开拓者冷哼一声,低声说:“符玄算到你又摸鱼了,让我来罚你。”青雀脸一红,支吾道:“我哪有摸鱼……我这是在研究呢!”可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拉进旁边的休息室,门“砰”地关上。
“还嘴硬?”开拓者把她按在桌上,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低声说:“符玄说了,罚到你腿软求饶为止。”青雀红着脸想跑,可腿刚动就被他抓住脚踝拉回来。
他掀开她的太卜司制服长袍,手指在她腿间一摸,低笑:“都湿了,还说没偷懒?”青雀脸烫得像火烧,嘀咕:“你别乱说……”可话没说完,他就挺身进入她,狠狠地顶了一下,青雀“啊”地叫出声,抓着桌边喘道:“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吗?”
开拓者哪肯放过她,低声说:“符玄说了,得罚到位。”他抽插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青雀被干得腿软得站不住,身子趴在桌上,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老公……我不敢了……别、别这么狠……”可他不理,手抓住她的腰,加快节奏,低吼道:“摸鱼的下场就这样,记住了?”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眼泪都出来了,哼哼唧唧地说:“记住了……我再也不摸鱼了……饶了我吧……”
终于,开拓者觉得罚得差不多了,抽出来,低声命令:“跪下。”青雀腿软得几乎瘫在地上,抬头看他一眼,红着脸听话地跪下。
他握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脸上蹭了蹭,低声说:“符玄还说了,得射你脸上才算完。”青雀小声嘀咕:“符玄这家伙……”可还是张开嘴,舔了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在她短发间抓紧,几下后射在她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脸颊滑下。
开拓者喘着气把她拉起来,用袖子给她擦脸,低声哄:“好了,老婆辛苦了,下次别让符玄抓到。”青雀瞪他一眼,腿还软着,靠在他怀里喘道:“都怪你,下手一点都不轻……”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谁让你老摸鱼,符玄都找到我头上来了。”青雀哼了一声,小声说:“下次我藏好点……”开拓者无奈地笑,抱着她收拾好衣服,低声说:“藏哪儿都没用,老公总能找到你。”
休息室外,符玄远远看着两人出来,冷哼一声,低头喝了口星芋啵啵,自语道:“这丫头,总算有人能治她了。”而青雀靠在开拓者肩上,腿软得走不动,小声嘀咕:“罚归罚,下次能不能温柔点……”开拓者低笑:“看你表现。”两人相视一笑,甜蜜中带着点无奈的默契。
婚后,青雀对太卜司的日常任务依然提不起太大兴趣,但唯独对整理书库这项活儿情有独钟——原因无他,这意味着她能和开拓者共处一室,想干嘛干嘛,甚至做点涩涩的事也没人管。
书库那昏暗的角落、堆满古籍的书架,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旧纸张气息,都成了他们的小天地。
符玄对此心知肚明,但既然两人已结为夫妻,她也懒得多管,顶多用法眼瞥一眼,确认没出什么大乱子就继续喝她的星芋啵啵,自语道:“这丫头,总算找到摸鱼的好理由了。”
为了争取和青雀独处的机会,开拓者每次都得先跑一趟符玄的占卜台,手里拎着一杯精心准备的双倍奶茶——加了珍珠和椰果的那种,符玄的最爱。
他笑嘻嘻地把奶茶递过去,低声说:“符玄大人,书库又乱了,我去帮青雀整理一下?”符玄接过奶茶,冷哼一声:“少来这套,又想跟她腻歪去吧?去吧,别弄得太离谱。”开拓者点头如捣蒜,转身就溜进书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收拾”他的小妻子。
书库深处,光线昏暗,只有几盏老旧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
青雀倚着书架,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假装翻看,见开拓者进来,眼睛一亮,哼道:“老公,你又贿赂符玄了?”开拓者嘿嘿一笑,走过去搂住她的腰,低声说:“没办法,谁让我老婆爱在书库摸鱼。”青雀红着脸拍他一下:“我哪有摸鱼……我这是在等你。”她话音未落,就被他吻住,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湿漉漉的水声在安静的书库里格外清晰。
吻着吻着,青雀大胆地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低头舔上他硬得发烫的鸡巴。
舌尖在他敏感处打转,偶尔吸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插进她短发里,低声说:“老婆,你越来越会了……”青雀抬头瞪他一眼,脸红红地说:“还不是你教的……”她含得更深了些,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哝声,弄得他喘息更乱。
没几下,开拓者拉起她,低声说:“轮到我了。”他把她按在书架上,掀开她的太卜司长袍,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的穴。
舌尖在她湿热的缝隙间滑动,青雀抓着书架,腿软得站不住,低声喘道:“老公……别舔了……我受不了……”
开拓者不理,继续舔弄着,手指还伸进去轻轻抠挖,青雀被弄得哼哼唧唧,身子抖得像筛子,书架上的书都被她撞得掉了几本。
她喘着气求饶:“别……我站不住了……”他抬头,低笑:“那就换个姿势。”他抱起她,让她扶着书架,从后面进入她,狠狠地顶了几下。
青雀咬着唇,哼道:“慢点……书要塌了……”可他哪管这些,抽插得又快又深,书架吱吱作响,青雀被干得眼神迷离,嘴里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轻点……”
有时,他们也会换个地方。
开拓者把一堆书扫到地上铺平,拉着青雀躺上去,压着她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