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开始前,庭院上空飘来一阵仙舟乐师的箜篌声,清幽婉转,伴着星穹列车带来的低频电子音奏响的《踏上旅途》,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调交织在一起,既古朴又时髦。
三月七兴奋地拿出相机到处抓拍,嚷着:“这音乐太绝了,我要录下来发日志!”丹恒则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记录着婚礼的细节,低声自语:“箜篌与电子音的融合,倒是挺符合他们的风格。”
符玄作为证婚人登台时,全场安静下来。
她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袍,袖口绣着太卜司的星辰符文,手持玉兆,气场冷峻却不失威严。
她朗声道:“今日,吾以太卜司之名,见证青雀与开拓者结为连理。青雀,生性灵动,懒散却真;开拓者,旅途无疆,心坚如石。愿尔等携手共赴星海,岁岁平安,不负此生。”她停顿片刻,目光扫向青雀,低声补了一句:“你这丫头,别以为结了婚就能偷懒,我会盯着你。”青雀吐了吐舌头,小声回:“知道了……”开拓者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有我在,她跑不了。”符玄哼了一声,递给他们两枚玉牌,上面刻着“连理”二字,作为信物。
交换戒指的环节是高潮。
开拓者从盒子里取出那枚玉石戒指,戒身翠绿,中间嵌着一颗小小的发光髓,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轻轻握住青雀的手,声音低沉而认真:“青雀,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妻。海誓山盟,你若不离,我必不丢弃。”他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青雀低头看着戒指,眼眶有点湿,嘀咕:“你别说得这么煽情……”
青雀从三月七手里接过另一枚戒指——一枚银环,内圈刻着“琼玉”二字,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戴准。
开拓者笑着扶住她的手,帮她戴好,低声说:“紧张什么,我又不会跑。”青雀红着脸瞪他:“谁紧张了!”
敬茶环节更显温馨。
两人先敬符玄,她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冷淡道:“茶还行,别辜负我这杯。”再敬姬子,姬子笑着接过,温柔地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最后敬景元,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调侃:“开拓者,管好她,别让她把整个罗浮牌桌上的钱都赢光。”青雀抗议:“将军你乱讲!”宾客们笑成一片,气氛热烈而欢乐。
宴席上,美食琳琅满目。
除了桂花糕和蜜枣酥,还有仙舟的特色炙鱼和列车特制的咖啡(没错是姬子制作的……)。
青雀偷偷夹了一块鱼塞给开拓者,小声说:“这个好吃,你试试。”开拓者咬了一口,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也好吃。”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别当着人说这些!”三月七端着果昔跑过来,嚷着:“你们俩甜得我牙疼,我要多吃点糖压压惊!”
夜幕降临时,宾客们点起天灯,一盏盏灯缓缓升空,带着祝福飘向星海。
青雀靠在开拓者怀里,手指缠着他的披风,低声说:“这辈子值了。”开拓者搂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才刚开始。”庭院的灯火与星光交织,婚礼在一片温馨与浪漫中落下帷幕。
婚礼的喧嚣散去,夜色笼罩了星穹列车,开拓者的房间被三月七偷偷布置得温馨而暧昧——红绸垂在床边,香薰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气息,窗外是无尽的星海,点点星光洒进来,映得房间如梦似幻。
青雀的红嫁衣还未完全脱下,朱红的纱裙散落在床沿,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开,像一朵盛开的花。
凤冠被她随手摘下放在床头,金色的流苏垂在枕边,她短发微微凌乱,耳边的玉兰花还别着,衬得她那张俏皮的小脸多了几分妩媚。
开拓者站在她身前,深红长袍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黑色披风被他丢在一旁,眼神炽热地落在她身上。
青雀坐在床沿,低头扯了扯腰间的金色腰带,脸红得像嫁衣,低声嘀咕:“这衣服好麻烦……你帮我解开吧。”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眼睫轻颤,带着点新婚的羞涩。
开拓者喉咙一紧,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指尖轻轻挑开腰带的系扣,金色腰带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腰肢。
他低声说:“你今天真好看,像仙女。”青雀抬头瞪他一眼,哼道:“就今天吗?”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紧张与期待。
开拓者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轻吮,带着点急切,吻得她喘不过气,嘴里溢出细碎的轻哼。
吻着吻着,他的手滑进她敞开的嫁衣,指尖触到她温软的皮肤,沿着腰线向上,撩开内衫,掌心复上她胸前的柔软。
青雀身子一抖,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喘道:“你轻点……这衣服还得留着呢。”开拓者低笑,手指揉捏着那片柔软,嗓音哑得像砂纸:“留着干嘛?以后我天天给你买新的。”他吻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红痕,青雀嘤咛一声,脸烫得像火烧,手不自觉地扯开他的长袍,摸到他紧实的胸膛,心跳快得像擂鼓。
嫁衣的纱裙被他一点点掀起,层层红纱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双腿。
开拓者俯身下去,吻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口,再向下,青雀红着脸推他:“别……脏……”可声音软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低声说:“老婆不脏,哪哪儿都香。”他手滑到她腿间,指尖试探着撩拨,青雀咬着唇,腿不自觉夹紧,低声呢喃:“你这家伙……”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在她敏感处轻轻一按,她身子一颤,喘息更乱了。
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脑子一片空白,干脆拉下他的裤子,手指握住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红着脸小声说:“你也别光顾着我……”开拓者闷哼一声,眼神暗了暗,俯身压住她,把她按在床上,红嫁衣散乱地铺开,像一幅艳丽的画。
他喘着粗气,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我想进去。”青雀脸红得快滴血,点点头,腿缠上他的腰,小声说:“那……轻点,我怕疼。”
他挺身进入时,青雀抓着他的背,指甲掐进他皮肤,低声哼道:“慢点……”开拓者吻着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却带着点克制不住的急切,低声哄:“乖,马上就好了。”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与衣料摩擦的细微声,红嫁衣被揉得皱巴巴的,纱裙缠在两人腿间,青雀短发散在枕间,汗湿的脸颊贴着他,眼神迷离地呢喃:“你轻点……我受不了……”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低声说:“老婆,你真香。”
初夜在温柔与热烈中推进,星穹列车轻晃着驶向远方,窗外的星海映着床上的红影。
青雀搂着他的脖子,喘着气说:“结了婚你还是这么坏……”开拓者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笑着回:“坏也只对你坏。”红嫁衣堆在床角,星光洒进来,见证着他们作为夫妻的第一夜,甜蜜而肆意。
星穹列车房间内的夜色愈发浓重,红绸与香薰营造出的暧昧氛围让空气都变得黏稠。
青雀的红嫁衣半敞,纱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纤细的脚踝。
她靠在床头,脸红得像晚霞,手指攥着床单,眼神有点慌乱地看着俯在她脚边的开拓者。
开拓者握住她一只脚丫,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脚心,低声说:“你这脚真小,像玉雕的。”青雀缩了缩腿,红着脸嘀咕:“别乱摸啦,痒……”可声音软得像撒娇,完全没阻止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