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账单文件，拿来我看看。”沈流舒平静说道。
苏皖皖面露惊讶，张了张嘴又闭上，把文件递给沈流舒。
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别人如此糟践自己，听后面无表情，静谧如井水，气定神闲。
最终得到答案：蛋失去了，也没有男人血性了。
好可怜的科长。
沈流舒仔细观看着总务账单。
少许时间，眉头一拧：“情报科调动200把枪，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处长把三大队让文科长借调了。”苏皖皖接话道。
“三大队归局里，拿枪支也轮不到咱们二处总务科呀。”沈流舒疑惑问道。
苏皖皖：“这个我也疑惑，周处长开了条子。夹在后面那页。”随着玉手翻来一页：“科长，您看。”
沈流舒看着周立生亲自开的条子，心中沉思：“200名特务，人人持枪，他们想做什么？这得是什么行动？如此劳师动众。”
暂时放下想法，接着往下看账单。
看到死亡的两个司机时，眼神一定。
表情慢慢低落，拿起烟点燃，吸了一口，放在桌边。
“这个改一改吧。
“不要什么厚葬棺材的虚拟字眼了。
“折成钱给他家人，落些实惠，至于大办还是小办，他们自己当家吧。”
接着又点燃一袋烟，深深嘬了一大口，抬头看了看房顶：“另外每一家多给五十个银元。”
苏皖皖看着沈流舒英俊面庞布满悲伤。“是，科长”恭谨低头说到。
沈流舒盯着唯一的小窗户，把一袋烟抽完，接着往下看。
“行动科，把车修好了？”
“是的，科长。”
“这个老陈真是宰人呀，就那点损伤，要报销100银元，他快疯了。”沈流舒抱怨道。
沉思一下，还是给陈察签了字：“今天局里，除了我的事儿，没有发生其他事吗。”
“没有，不过党务调查科昨夜发生了一件大事。”苏皖皖眼睛陡然亮了一下。
“哦，说来听听。”
“上海党务调查科上海局长马绍武，被刺杀了，在广西路小花园高等妓院出来的弄堂里。
“今天早上上报了，很多版报纸都登了。”苏皖皖吐字清晰，声音甜脆。
沈流舒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颤，好像事情就像未来世界纪录那般，发生着。
没有一丝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