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得猝不及防。
“喵……陛下？”
沈桐一怔。
门外的人同样意外地掀起了眼帘。
两相对视，男人烟灰色的眸深不见底，沈桐心中忽然涌起一个莫名的想法，他侧眸望去，丝毫不见雪狮的身影，但从他关门到开门，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也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凯撒淡淡地开口：“你在找那只狮子？”
“它刚才走了。”
沈桐轻声问：“你知道它去哪里了吗？”
凯撒眉梢轻抬，似笑非笑地说：“你的狮子，你问我？”
沈桐抿了抿唇，心中的疑虑并未就此打消。
“那只狮子怎么了？”凯撒漫不经心地说，“来的时候看见你把它关在门外。”
“……它装病。”
“装病？”凯撒重复一遍，望一眼沈桐，腔调懒洋洋的，“的确是该管教一下。”
沈桐打量他几眼，男人神色平淡，与往常无异。
是他多想了吗？
沈桐轻轻拧起眉，试探着问：“陛、凯撒，你的本体是什么？”
“我？”凯撒扬眉，“你想知道？”
“可以吗？”沈桐诚实地说，“有点好奇。”
“是只雪豹。”
雪豹？
沈桐眨了眨眼。
凯撒侧眸望来，“你想看？”
沈桐同他对望，他根本无法从这幽深的目光之中窥探丝毫情绪，凯撒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太过平静，好似大猫就是这位陛下，真的只是沈桐的异想天开。许久后，沈桐终于缓缓地摇了下头，“只是问一下。”
凯撒颔首，语气却带上了几分遗憾，“你想看，并不是不可以。”
沈桐笑了一下。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
凯撒：“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
沈桐：“……”
凯撒停顿片刻，又缓缓地开了口：“不过看起来你应该没空，好像又要去找你的猫了。”
沈桐犹豫着点头，“是要找它。刚才我把它关在门外，它可能生气了。”
凯撒对此未置一词。
青年为什么把他关在外面，他自然知晓原因。
也因此，凯撒生出几分逗弄他的心思，恶劣地说：“你的身上，有股味道。”
他一手按住沈桐的肩，微微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上沈桐的脖颈。
沈桐下意识推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