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顶嘴,只有将身子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家中的舞伎得罪了客人,要么拉出去打一顿,要么索性把舞伎送给客人,由客人带回府处置。
阿满清楚的知道,她的下场是被管应带回去。
公主每回都把她安排在好色之徒的身边,为的就是逼她出错,再把她送人。
这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心照不宣。
果然,公主看了驸马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清了清嗓子道:“我府上的婢女不知礼数,顶撞了。。。。。。”
“公主殿下,你答应给我的赏赐,还没有兑现。”
一个声音横出来,十分无礼地打断了公主的话,公主却好脾气地笑了笑。
“我倒是忘了,说吧,要什么?”
“我、要、她!”
话落,四周再没了声音。
忐忑中,阿满抬起头,寻声望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根修长的食指。
那食指骨节分明。
顺着那食指再看过去,却见男人懒懒地倚在女人的怀里,领口敞开,露出一片胸膛,脸上几点胭脂,风流从眼底漾到了眉梢。
正是画师许尽欢。
公主的笑变得不自然:“这种不知尊卑的小贱人,你要她做什么?”
“除了她够媚,够骚之外。。。。。。”
许尽欢勾起一点笑:“我还想尝尝驸马说的,轻轻一掐,就能把腰掐断了,是个什么感觉。”
没有人说话。
驸马和公主的脸,同时沉了下来。
许尽欢朝公主举了举杯,“别小气呀,大不了我玩腻了,再给公主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