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前一步,妥帖的西裤贴上她轻薄长裙下的小腿,微凉的指尖摩擦着她的耳珠,他勾唇笑了笑:“而且,解释了怎么找机会收拾你呢?”
腹黑狗男人,黎初弦心里骂道。
拈弄的耳珠已经充血,比粉钻耳坠更为艳丽,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黎初弦看向不远处的散尾葵,轻声道:“其实,没有江逸,还有下一个李逸陈逸周逸。”
这条路是注定的,而他们没有未来。她的伴侣可以是任何人,但是不能是他。
现实太伤人了。
而她明明能看清,却任由自己越陷越深,安慰自己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可以抽身的,此刻再靠近取暖片刻不要紧的。
但是真的不要紧吗?
“黎初弦,”陆岑收回拈弄耳珠的手,看着她的目光愈发幽深,如同这个花园角落,唯有绿植影影绰绰。他说,“过完圣诞,又走过一年了。”
这段路不知道能再走多久,但是他们已经并肩走过四年了。
她突然就释怀了。看着他粲然一笑:“这一年感谢陆总承让,黎氏集团的年度财报很好看。”
“开序未来的项目,盆满钵满啊。”她蓦然笑了起来,眼眸璀璨恍若含着万千星光。
他不由自主勾了勾唇,修长指尖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在艳丽红唇上。
舌尖长驱直入,撩拨情潮。
大概是沉沦太久,她已经忘记了最开始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这一生拥有了许多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东西,达到了寥寥无几的人能企及的高度,却在无法得到的东西面前强求,背离了她当初拥有过就够了的初衷。
她贪心了。
“陆岑,”她睁着明眸看他,花了的唇妆艳艳,依然好看,她说:“我想回去了。”
手贴着他的衬衫摸上腹肌。
看他捏着她脸的手逐渐收紧,看他的身体紧绷,看他的眼睛愈发幽深暗沉。
看他再次俯身的亲吻失控。
花园门廊的钟声清脆响起,晚上八点整,晚宴正式开始。
宾客陆陆续续在名牌前落座,钢琴曲换了一首。
花园外的风依旧,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调换了位置。
他坐在泳池边上的躺椅上,把她抱在腿上压在怀里亲吻,白皙冰冷的手急切地解开衬衫扣子,摸上结实的腹肌。
炙热的体温和冰冷的肌肤相触碰,如冰块落入沸水,刹那间水汽四溅。
烟粉色长裙被撩起,手掌抚摸滑腻的大腿,冷热相碰激起层层颤栗,密密麻麻无处可逃。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带着不易察觉的喑哑。
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及时行乐啊。”
薄唇触碰。
他眼底的炽热瞬间冷却,放在膝盖上的手狠狠收紧,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黎总又有什么新想法吗?”
“没有啊。”她无辜地看着他,手按不安分地拉扯质地考究的纯黑衬衣,一排纽扣被撕开,腹肌若隐若现。
禁欲的脸依旧面无表情,除了眼底的欲色出卖他此刻的情绪。
和衬衣一同被撕开还有冰冷的面具。
这样的陆岑,也很勾人。
大概是晚宴入座得差不多了,大概发现他们两人都不在宴会厅,有侍应生出来找,隐隐约约听到在问有没有人见到陆总和黎总。
黎初弦笑了,坐在他腿上扭了扭腰。
男人神色忍耐:“别动。”
指尖沿着人鱼线滑落,圆滑的指甲掐入带着轻微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