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钳住她的下巴,指腹磨蹭着唇珠。
“无关自信。”她眼里只能有他。
单手揽起她,向前几步把她压在玻璃上,薄唇在下一瞬贴上来。
她的手被压在玻璃上,唇舌被侵略,步步紧逼。
余光中,鱼缸里粉色的接吻鱼游到他们跟前。
玻璃相隔,各自亲吻。
黎初弦不想看鱼,闭上了眼。
舌尖深入,描绘着敏感地带,酥麻沿着脊椎攀上头顶。
无处挣扎。
目不能及,感官被无限放大。
直到,外面传来了声音。
“据说碧水云间的空中花园有一座热带鱼屋。”
在玻璃鱼屋中深吻的人骤然清醒,挣扎着推开身前的男人,脸一偏躲开,“有人。”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话,压在玻璃上的手腕愈发用力,挣扎不开,吻顺着脸颊密密麻麻落在白皙的脖子。
“不要留痕。”她怕人听见不敢大声,轻声提醒他注意分寸。
“好。”难得回应。
她继续道:“有人要过来了,你先放开。”
男人轻笑,声音又冷又沉:“没人过来。”
下一刻,门口来看鱼的人似乎被拦在了外面。
“抱歉各位,今晚花房和鱼缸都不对外开放。”是路川的声音。
提心吊胆的黎初弦放松下来,陆岑轻笑。
花园小径外,一身西服的路川微笑着道,阻拦大家往前去的步伐。
众人只得折返。
“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不知道,等我想到再告诉你们吧。”
所有人走回去,路川脸上的笑意未散,当然不对劲啊,他一个陆总裁的特助在这里守着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等被拦着的人回去想明白了,就该知道在晚宴上消失了一晚上的陆总,在玻璃花房里。
干什么不得而知,但总不能是喂鱼吧?
晚宴上的宾客似乎陆续散场。
嘈杂的声音渐小。
Sofia推着餐车把晚餐送进了玻璃花房。
除了晚餐还摆上插着粉色风信子的玻璃花瓶和点燃的长蜡烛。
黎初弦:……
黎初弦:讲究。
眼前的男人衣冠整齐,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举手投足间,袖口上的日落色倾泻。
黎初弦撑着头看着他。
半个小时前,路川送来一件干净的熨烫好的衬衣,踏进玻璃花房的时候虽然目不斜视,只做他该做的事情,但是黎初弦就是在他正经的神色中看出了他眼底的好奇和八卦。
好奇陆岑的衣服扣子怎么崩掉?好奇他们怎么困在这个玻璃花房不敢回满是宾客的宴会厅?
黎初弦没有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