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许看着那些尖利又奇形怪状的东西，忍不住喉结滚动。
“等等，你冷静一下。”
姜如月取下一把剪刀，缓慢从顾嘉许脚踝处上划。
她笑了下。
“你觉得我一剪刀下去，会变得怎样？”
顾嘉许莫名觉得下浑身凉飕飕的，颤抖着声音道。
“不，不要，姜如月，你到底想要干嘛。”
姜如月神秘笑着，手下剪刀猛地一用力，顾嘉许瞳孔都在震颤。
结果下一秒，顾嘉许裤子就这样被剪开，从大腿一直剪到小腿。
尖锐冰冷的剪刀在肌肤上飞快划过，仿佛皮肉已经被剪开似的。
他看不见具体情况，一颗心高高悬挂着，晃晃荡荡不得所终。
“姜如月。”
他唤了一声，嗓音中都带着一些哭腔。
而姜如月出现在他视野中，媚眼如丝拿着剪刀。
“不喜欢吗？”
顾嘉许还没有回答，剪刀已经落在他脸颊处，缓缓落在喉结，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她一下又一下挑开衬衫扣子，目光一直盯着顾嘉许，观察他脸上无比怯弱惊惧的表情。
他眼眶红红的，连带着鼻头也是，因为紧张咬了一些唇瓣。
姜如月看见这一幕，勾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害怕吗？”
顾嘉许已经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只是浑身细微颤抖着，鸡皮疙瘩都清晰可见。
“姜如月，你别折磨我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