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做？”廖女医冷着脸只问了一句。
封沅看得出来，她要是敢拒绝，回去后廖女医指不定会做什么，她不能落人话口，“廖女医，我没经验，到时候还劳烦你能多看顾点。”
这话也是说给旁边的马倌听的。
廖女医没好气瞪了封沅一眼，平日瞧着她温顺，背地里面心眼儿倒是不少。
“别废话，要是弄疼了母马，到时候被踢，别怪我没提醒你。”
封沅喉咙动了动，甚至怀疑廖女医正是因为给马接生的时候，马会发疯，这才将她带来打下手的，此时她不敢再分心。
廖女医说得倒是很仔细，封沅小心翼翼按照着做。
她已经很小心了，可马匹不知为何，竟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它。”
封沅只说出一个字，廖女医便不满的盯着她，“蠢货，都跟你说了，让你温柔点。”
封沅有苦难言，有些害怕的想要往旁边挪动一点。
廖女医却没让开，“别动！就你这样的人，还想要给人看病，哼。”
封沅微微抿唇，她可以忍受别人排挤，但这些的前提都是在性命无碍的前提下。
母马现在挣扎得更厉害了，很显然她不能应付。
“廖女医，现在要紧的是让母马安静下来。”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情？”
“等回去后，我会如实跟吴女官说你今天的表现。”廖女医冷哼一声。
她口中得如实说，封沅却能知道只怕是全说她的不是。
“马发疯了！”
“快，快让开！”马倌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