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看到江尘面不改色，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准备付款的样子。
王艳玲彻底慌了！
冷汗！
瞬间浸湿后背！
她不敢信，也无法接受！
这个被她刁难的穷学生！
竟然真的要买终身卡？！
这可是她入职以来，从未开出过的大单！
然而……
想到自己刚才的嘴脸。
那恶劣的态度……
这笔天大的业绩，就算成了，能算她头上吗？
客户要是投诉……她会不会被开除？！
想到此。
王艳玲额角冷汗涔涔。
肠子都悔青了！
恨不得穿越回去！
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早知道是真大神，自己跪舔都来不及啊！
怎么敢冷嘲热讽？！
她连忙换上谄媚笑容，比哭还难看，声音带着颤音，点头哈腰道：“哎呀！先生！江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我这就为您办理终身VIP卡！马上就好！”
声音都在发抖。
哪还有半分先前的高傲，哪还有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江尘却懒得看她。
直接调出付款码。
递到她面前，淡漠道：“扫这个。”
“哎！好嘞好嘞！”
王艳玲如蒙大赦。
赶紧哆哆嗦嗦扫码。
“滴——”
收款界面跳出数字：
￥88，88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