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她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这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羞耻。
为什么?
为什么身体会背叛她的意志?
她明明感到恶心,感到屈辱,为什么身体却会产生这种可耻的反应?
她拼命地想要抑制那股不断攀升的热流,想要将那陌生的快感扼杀在摇篮里,但一切都是徒劳。
王总显然是个中老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沈兰若身体的变化。
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暧昧:“舒服吗?小东西……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沈兰若脆弱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但身体深处那股热流却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汹涌。
他的手指加快了动作,隔着布料,对准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揉搓、按压。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沈兰若的神经末梢点燃了一簇火苗,那火苗迅速蔓延,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不断积聚的力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不……不要……”她发出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抗拒,但这抗拒在男人听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加大了力道,手指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虐。
沈兰若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随即又被她死死地捂住嘴巴,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控制的颤抖。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在她体内涌动,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
她瘫软在沙发上,浑身无力,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水晶灯。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看着沈兰若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的轻蔑被藏得非常好,随手从皮夹里抽出很多张钞票,扔在了她身上。
这是她出台以来赚得最多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高潮。
那晚之后,沈兰若的世界仿佛被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屈辱和身体背叛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
她开始下意识地躲避那个让她经历了这一切的男人——王总。
当妈咪拿着点单簿,念出王总的名字和包厢号时,她的脸色会瞬间变得惨白,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会找各种借口,说自己不舒服,或者假装没听到,试图逃过一次又一次的“钦点”。
她宁愿去应付那些只是动手动脚、灌酒唱歌的普通客人,也不愿再面对王总那双仿佛能看透她灵魂深处所有不堪的眼睛,和那双能轻易点燃她身体可耻火焰的、经验老道的大手。
起初,刀疤脸只是冷眼旁观,但沈兰若的抗拒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一次,在妈咪的催促下,她走到王总的包厢门口,却浑身颤抖,怎么也推不开那扇沉重的门,最后竟捂着脸跑回了后台。
于是就在当晚,刀疤脸阴沉着脸,将沈兰若拖进了那间堆满杂物、散发着霉味的储藏室。
这里没有监控,是夜总会里处理“不听话”员工的惯用场所。
“啪”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也隔绝了沈兰若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
“长本事了啊?沈兰若?”刀疤脸一步步逼近,他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扭曲着,显得格外狰狞,“王总点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敢给老子甩脸子?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忘了你男人那笔烂账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胆寒的恶意。
沈兰若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沈兰若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的恐惧是真的,但刀疤脸显然不吃这一套。
“害怕?”他嗤笑一声,猛地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沈兰若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撞在了墙上,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害怕就给老子忍着!你他妈现在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婊子有资格挑客人吗?!”刀疤脸粗暴地揪住沈兰若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老子告诉你,王总是大客户,把他伺候好了,你才能早点‘上岸’!要是再敢给老子耍花样,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他的唾沫星子喷了沈兰若一脸,那凶狠的眼神让她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于是她不敢再有丝毫反抗,当王总再次点她时,她低着头,沉默地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包厢。
王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她脸上的伤痕虽然用厚厚的粉底遮盖了,但那苍白的脸色、空洞的眼神和身体不自然的僵硬,都瞒不过他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
“怎么了这是?”王总皱着眉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谁打你了?”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沈兰若却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说话。
王总见状,眼神沉了下去,他松开沈兰若,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刀疤脸的电话。